祂裝作沉思一下開口“圣杯怪不得,如果這種萬能的許愿機想必會為此興起很多爭奪和流血吧。”
白澤此時踩著樓梯把手從教堂的二樓滑到一樓,它看著一副賢妻模樣的主人幾乎要笑出聲來。
這樣扮演與祂本質絲毫不相關的人,也是祂的惡趣味之一吧。
遠坂時臣點頭“令咒是作為媒介召喚servant必要條件,以此召喚的古老英雄作為保護令咒持有者的必要條件。”
在此之上,遠坂時臣開始解釋圣杯的成因以及本質,和戰爭規則。
言峰綺禮很快明白了,遠坂時臣是作為教會唯一認可的持有人向教會尋求幫助,而他是作為遠坂時臣的協助者參加這次圣杯戰爭。
“那么我的任務,就是為了確保遠坂時臣先生的勝利而參加圣杯戰爭。”
“正是如此。”
說到這里,遠坂時臣露出欣慰的微笑。
“當然表面上還要做出敵對的樣子。說到這里,言峰綺禮你做好決定了嗎”
言峰綺禮則是看向祂。
祂則是噗嗤一聲笑出來“綺禮,我可不是拘束你的鳥籠啊。如果你決定參加,我當然支持你的決定。”
于是言峰綺禮順應自己的內心問出了自己的疑問“你們說圣杯會根據自己的意志選擇持有令咒的御主,這個意志是作何解釋”
“圣杯會優先選擇極為渴望它的人。舉個例子的話,就像之前說過的那樣,優先選取三大家族的代表人,愛因茲貝倫,遠坂,間桐。”
“也就是所有的御主都有渴望圣杯的理由”
“其實也不局限于此。圣杯的現身要求有七名aster,如果接近期限還沒湊齊人數的話,本來不會選上的一般人也會得到令咒。這樣的例子過去似乎也出現過啊啊,我明白了。”
像是想到什么的遠坂時臣看向言峰綺禮。
“綺禮,你疑問的正是自己為何會被圣杯選中吧。”
“是的。”
“也許圣杯已經看到了圣堂教會在背后支持遠坂這一點。
如果教會的執行者得到令咒,他一定會幫助遠坂。”講到這里,時臣滿足地下了總結“也就是說,為了讓遠坂時臣我得到兩人份的令咒,圣杯選中了你。如何,這樣說你明白嗎”
遠坂時臣用一種狂妄的語氣結束了對話。
祂微微愣松一下,微微側過頭幾乎要笑出聲來。
遠坂時臣,多么自傲又狂妄的人啊,明明是愚人卻無法自省自己的本質,反而對自己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
因為在場的人,或者說,只有祂知道為什么圣杯選擇言峰綺禮。
當然這個秘密只有在圣杯戰爭的結尾處,祂才會告訴言峰綺禮。
想到這里,祂有些惡劣的笑了。
祂側倚在美人靠上,祂一首撐著下巴在思考什么,一手搖晃著空的紅酒瓶。
隨著砰的一聲酒瓶被砸到墻面上,透明的碎片四處紛飛。
幾何圖案的土耳其地毯上已經遍布薄薄的一層玻璃碎屑。
祂靠著的沙發上旁邊都是這樣的空瓶子,這些酒來自世界各地的葡萄園酒廠,來自言峰綺禮的私藏。
自從遠坂時臣的到來,言峰綺禮答應了參戰后,便開始了他隨著遠坂時臣的學習。
而祂則在房間里一瓶瓶干光言峰綺禮私藏的酒,設了隔音后就在房間內扔酒瓶子玩。
每次一扔瓶子就讓白澤的毛顫了又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