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在言峰綺禮的懷里默默嘆息。
是的,言峰綺禮曾在祂面前死過不止一次。
因為祂的無聊、惡趣味或者是出于對他的好奇。
在兩人結婚前,在言峰綺禮求婚前,在言峰綺禮向言峰璃正承認犯錯受鞭的第七天,因為他的鞭傷用了將近七天才好完全。
作為懲戒性質的受鞭,所以并沒有用治愈術治療他。而是僅憑他強大的自愈能力好全。
能離開床的那天,他辭去司祭和代行者的兼職。
在某個下午敲開了祂的門。
言峰綺禮帶來了禮物,一條定制的長裙,和兩張歌劇的門票。
“威尼斯的歌劇院,圖蘭朵。”
祂看了看裙子和門票,輕笑著注視著言峰綺禮“怎么在討好我”
言峰綺禮的唇抿成一條直線。
祂當著言峰綺禮的面打開了那件禮物,然后遞給他。
“幫我穿上。”
那是一件,白色的方領長裙,銀色的釘珠和絲綢的褶皺流淌到腳背。言峰綺禮生疏的用他拿匕首的手指貼著祂的后背將暗扣一個個扣緊。
言峰綺禮將身下的這個身軀丈量的如此清楚,以至于布料的裁剪如此契合。
然后他的頭發被抓住,胳膊纏繞上他的脖頸。
言峰綺禮順從的閉上雙眼低下頭。
被理解,被需要,被支配。
知道他的丑惡,洞悉一切的這個女人。
是什么樣的目的接近他的呢
言峰綺禮想不到,但是他感覺到了滿足。
心甘情愿的低下頭。
“咔嚓。”
脖頸傳來冰涼的觸感。
言峰綺禮摸上脖頸,發現那是一個圓環,黑鐵的圓環上布滿荊棘的花紋。
“送你的禮物。”
言峰綺禮摸到了荊棘環,一瞬間無數的記憶涌入腦中。
大腦疼痛開裂,他忍不住哀嚎,抱著頭跪倒在地上。
祂坐在床上,慢條斯理的啜著茶水。
妻子的死亡,父親的死亡,遠坂時臣的死亡然后到第五次圣杯戰爭自己的死亡。
言峰綺禮哀嚎很久,直到一杯茶見底,言峰綺禮抬頭睜著猩紅的眼神望著祂。
“我的記憶你是誰圣杯你是圣杯”
“不”祂笑著回答。
“原來,我的一生,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錯誤。”
說著言峰綺禮釋然的笑了“那么,你是能給予我真相的主嗎”
“是啊。”祂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