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坂家的所有準備已經就緒,言峰綺禮依然在地下室在做報告和信息的處理。
祂在昏暗的燈光中走向自己的房間,白澤貼著祂的腳陪伴前行。
白澤實際上雖然是神的外置數據處理器,但是釶本身是絲毫無法得知神的具體想法。
目前為止,主的想法是順其自然到四戰末端再進行插入還是現在就直接進行參入呢
無法預測
白澤想了想,斟酌著說
迄今為止只有caster還未選定和召喚,主人是靜觀其變還是
祂停下腳步。
水晶燈照耀中的陰影中,祂漆黑的眼睛卻隱隱顯露出一圈金色的光。
神勾起嘴角道“白澤,準備空間跳躍。”
與此同時冬木的郊區的一個房間中。
燈光若隱若現,電視機里正播放著一條發生了三起命案的新聞。
在那電視機的對面的廚房里,一個男人在案板上咔嚓咔嚓的剁著什么東西。
在整個空間彌漫著鐵銹與腥氣,隨著菜刀剁在案板上緩慢又規律的聲音,電視信號傳來了滋滋的波動。
屏幕晦暗間,電視屏幕倒映出的是一個蒙著嘴的孩童哭泣恐懼的臉。
如果仔細聽,這個空間內有,切肉的聲音,滴答的水聲,孩子的嗚咽聲像是一個摻雜著血腥的和聲。
廚房的水桶上的滴答聲停止了,剁著肉的男人拎起來水桶上的頭顱。
水桶上成年人頭顱連著身子的脖頸出有一個巨大紅色的肉花,而此時,花朵已然干枯。
水桶里濺滿紅色的血。
這個男人,雨生龍之介拎著水桶來到客廳,手指沾著血液開始在客廳的地面畫陣法。
“你知道嗎,人生是無趣的,但是有趣的是從中人生的升華。”雨生龍之介畫完那個與遠坂時臣相似的陣法,便一步步走向被繩子綁住嘴中塞滿布條的小男孩。
“但是,這些升華很多是來不及品位的。我喜歡著他們,但是在反復刺激的情況下這些反而變得乏味起來。”
雨生龍之介笑嘻嘻的將沾滿血的手指畫在男孩的臉上。
“當電視游戲電影,那些刺激性的東西已經無法讓我在乏味的人生中找到一絲滿足。我也就舍棄了那些劣質的娛樂品。
然后有一天我忽然發現,現實才是對于我最好的作品和娛樂啊”
他笑嘻嘻的將手中的餐刀砍向男孩的大腿。
“啊”
男孩的悲鳴卻讓雨生龍之介搖起了頭“唉,可是我又再度陷入乏味了為什么為什么呢報紙和電視說我是殺人魔,但是你知道嗎我找到了召喚真正惡魔的方法啊”
說到這里雨生龍之介興奮起來“既然神允許我存在的話,那么也會允許惡魔降臨到這個世界上”
就在這時,雨生龍之介的手背傳來一股強烈的刺痛,那股刺痛仿佛如皮膚浸泡在毒液之中,即使很快消失也讓他全身發麻。
“這這是什么”
手背上浮現了一個類似于刺青的圖案。那普通蛇纏繞的紅色刺青仿佛有著別樣的魔力讓他忍不住看著。
以至于腳步聲在他不遠處響起他都沒有發現。
穿著紅色漆皮高跟瑪麗珍鞋的腳踩在了法陣上,剛才法陣興起的颶風一下子停歇。
“我說,你這家伙竟然說我允許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