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生龍之介猛地抬頭,一個過分年輕的女性出現在他的面前。
介于少女和女性的的年輕面孔,半扎的黑發中插著一只兩朵紅色的椿花發叉,她眼角微微勾起,有幾絲讓人難耐的媚意。
十分少見,是那種在街頭一定會引得男人回頭的女性。
但是此時吃刻,這是這個女人完全不應該出現的地方。
祂嗤笑一聲一揚手。
雨生龍之介看到自己拿著餐刀的手不受控制的舉起,一下一下的扎向自己的肚皮。
內臟從破碎的氣球中涌現出來。
雨生龍之介他沒有恐懼和痛呼,反而,在他臉上泛起了迷醉的光澤,他著迷的舉著自己的腸子,臉上是止不住的笑容。
“啊美妙美妙太美妙了”
他的生命隨著他感受到的極大快樂中飛速離他遠去了。
那泛著奇異笑容的雨生龍之介倒在男孩的面前,男孩呆滯的眼睛和他的眼睛對上,然后猛烈地掙扎起來。
“啊啊唔”
白澤避開血跡走到祂的腳背旁,看著這個極度扭曲的殺人魔。
主,你是一開始就想好了嗎
“嗯。”祂眼神冷漠地舉起手。
在祂的右手背上浮現出了三條蛇交纏在一起的令咒。
您一開始就決定插手這次圣杯戰爭了嗎
您也是一開始就用自己的身份潛伏在言峰綺禮的身邊。
言峰綺禮和遠坂時臣怎么會想到,他們眼中弱小無力的女子,卻是真正操控圣杯戰爭的幕后推手呢。
在祂的面前,眾生為蟬。
白澤有些傳染了主子惡趣味如此想。
殺了御主,阻斷了caster召喚現場的祂并沒有想要召喚英靈。
白澤有些揣摩到來自主的傲慢,一切英靈都無法比擬主的光輝,祂對于再有一個奴役的奴仆自然毫不在意。
只要最后投入圣杯的是七個英靈的靈魂就好了。
啊主,不給那個孩子松綁嗎。
祂連看都沒有看那個躺在地上掙扎著凄慘嗚咽的小男孩,父親被殺,殺人魔當著他的面開膛破肚而死,想必這樣一連串的沖擊足以讓他發瘋。
“太麻煩了,如果他大叫跑出去你處理嗎再說,我討厭小孩子。”
祂十分不耐煩地說。
可是主人你剛才還當著遠板葵的面說喜歡小孩子啊,白澤有點哭笑不得。
祂輕瞥一眼白澤,慢條斯理地說
“人類是撒謊的集合體,如果不撒謊,整個人類社會都無法持續,所有鏈接的關系都會分崩離析。
“起一個假設,如果我當著人的面說真話會怎樣
“告訴遠坂時臣你就是個萬中無一的魔術庸才,比起魔術你還不如在俗世混吃等死”
白澤的表情一言難盡。
難不成主對于沙條愛歌的扎心嘲諷只不過是在說實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