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明明已經共事了好久了,野口君也已經一戰成名,結果到現在好像還沒喊過我和小陣平的名字哦。”他故作委屈的擦了擦眼角
“在不知道做了什么的情況下就被討厭,還是第一次呢”
松田扯了扯嘴角,盯著研二說瞎話不打草稿的樣子。
什么叫共事了好久了,才不過半個月而已吧。
不過顯然不知道怎么和“人類”相處,特別是這些某種程度上和自己是“敵人”的家伙時,真治比起面對琴酒時的大方有些局促
“啊、啊也不是討厭啦。”真治有些手足無措的拎著西裝,盯著眼前的兩人。
從前偷炸彈的時候看到他們就跑的自己只是習慣了而已。
畢竟在松田和萩原全然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已經斗智斗勇數個月了。
可比研二口中這“共事了好久”的半個月要長久的多。
一直斗到了真治即將睡大街的時候呢。
萩原在松田死魚眼的注視下,于真治尷尬的低頭摸著脖子的同時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在松田“果然如此”的注視下,忽然猛地上前一步,在真治慌張的注視下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
“”對于萩原突如其來的貼貼大驚失色,險些直接吐炸彈的真治瞪圓了眼睛。
“既然沒有討厭我們,正巧我和小陣平今天要去市中心那家新開的居酒屋吃飯,真治不如和我們一起吧”
不知道自己差一點兒就要被炸彈應激炸飛的研二還露出了得逞的笑容,擅作主張道。
“啊哈”x2
藤原居酒屋
歡聲笑語不斷,接杯碰盞,下班后的市民們宣泄著白日的壓力。
靠窗的位置上,三道身影坐在這里。
松田死魚眼看著那邊不自在到幾乎要吐魂,維持不住笑容的真治,以及對方身邊那個喋喋不休的萩原。
想起剛剛真治想要獨自坐在一邊,卻被研二一下子擠到里面后大驚失色的神情,松田端起杯子,看向別處,手和酒杯遮擋住嘴邊的笑意。
不知為何,當初在帝丹小學受的氣在看到當初囂張的真治如今哭笑不得的表情時,不知不覺間煙消云散了。
“誒,說起來的話,真治其實算是我們的前輩吧”萩原研二忽然想起了什么,好奇的看向身邊比起最開始好了幾分,又像是破罐子破摔了的真治。
真治夾著烤肉的手一頓,思索著眨了眨眼睛“算是吧。”
畢竟“自己”在當了幾年警察后,就發生了“意外”隱退治療,實際上是被組織清理了。
“喔那我們要叫你野口前”
“免了”
真治連忙抬手擋住,婉拒的極為迅速。
他一邊拒絕,一邊將烤肉塞進嘴里,再次嘗試后發現還是吃不出任何味道后,沮喪的放下了筷子。
“好吧。”被拒絕了的萩原也不堅持,他笑著打開了話題
“既然如此,不如給我和小陣平聊聊吧,真治到底是怎么做到將炸彈拆成那副樣子的”
真治端起杯子的手一頓,緩慢的眨了眨眼睛“就、普通的結束炸彈狀態”
萩原研二嘴角一抽。
他不動聲色的和松田陣平對視一眼。
身為摯友的兩人立刻在對方的眼中看到相同的內容
又犯病了。
“原來是這樣啊”萩原重新揚起笑容,極為捧場的說著“不聊這個了,我們喝酒吧”
“對了真治,關于心理醫生的問題,你聯系的怎么樣了”
“我沒病啊。”
“喝酒喝酒”
“唔,真治,那時看到監控里你穿著薄薄的睡衣就跑出去了,這是怎么一回事呢”
“啊因為我的種族不會冷。”
“哈哈,這樣啊還是先喝酒吧”
“啊對了我還有真治,你的拆彈是誰教你的呀,簡直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