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對吧唐澤學長。”
金發黑皮的年輕人站在那里,明明只是身著簡單的襯衫西褲,但就是讓人感覺他光芒萬丈。
“請問你是”目暮警官有些呆滯的詢問金發黑皮的年輕人。
“啊,忘了自我介紹了,”來人露出一個自信的笑“我叫降谷零,是唐澤學長曾經的學弟,今天是被邀請來做繪畫模特的,只不過才剛到就發現這里出了命案。”
埃索倫停下筆,把腦袋探出松田陣平的口袋看看是怎么回事,一眼就被對方耀眼的金發吸引了。
好亮的頭發而且看起來很柔軟很順滑
骨子里很喜歡金色這種亮色的埃索倫偷偷摸摸的想,要是可以摸一摸就好了。
松田陣平的額角蹦起幾個十字,他沒有關注暗戳戳“投敵”的埃索倫,惡狠狠的一踏腳,鞋底踏在木地板上發出的清脆響聲為他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松田陣平清咳一聲“唐澤安明,你的謊言實在是蒼白無力,不過剛剛才把石田先生推下十七樓摔死,轉眼就能這么無辜的編瞎話,你的心理素質確實很不錯。”
唐澤安明低下了頭,暗地里磨了磨牙齒,而后抬起腦袋一臉無辜“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你”
“你說你一直在房間里畫畫沒來過這里,但石田先生家里的茶具卻擺放的如此凌亂,幾個茶杯也都隨意堆在一起。石田先生家里十分整潔,連書本都要按顏色類別和高矮依次分好,他絕不會允許擺在客廳的茶具如此凌亂,所以只可能是剛剛使用過他還沒來得及收拾。對此你又怎么說”
剛要說話就被搶白的降谷零眉心跳了跳,看向正在發表言論的松田陣平,對方語速極快,一看就是有備而來。察覺到他的視線還不忘在百忙之中向他遞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降谷平生最受不了挑釁零默默露出了一個微笑。站在他旁邊的警察似有所感,向后退了兩步。
“或許是石田先生剛剛自己想要泡茶,或者是他要招待客人呢這位同學,這可是殺人罪,不是能隨便污蔑人的,希望你能考慮清楚再說話。”
松田陣平發出一聲冷笑,正要繼續說話就聽見對面那個搶他戲份的金毛混蛋又搶了他的話“我想這位黑色卷發的不知名人士如此肯定,大概是因為石田先生并沒有其他認識的朋友,也沒有妻子兒女吧除了照顧他的保姆一家外,沒有人會來探望他。而唐澤學長的母親和妹妹現在都在醫院,那么會來的當然就只有唐澤學長了。而且桌子上拿出來的茶杯一看就不只是一個人使用的,應該至少有兩個人才對。”
他在“不知名人士”幾個字上加了重音,還帶點停頓,突出強調意味,松田陣平遂冷笑一聲。
說完他又對松田陣平禮貌性的笑了笑“我剛剛看見你去詢問公寓管理員了,想必就是問的這個吧。”
他笑得很好看,但這個笑卻看的松田陣平心頭火起。
他暗暗嘖了一聲,口袋里的埃索倫和身邊的萩原研二都聽見了他壓低的聲音“裝模作樣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