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小陣平完全被挑釁到了呢。
萩原研二裝模作樣的搖頭嘆氣,但是身為幼馴染當然要助自己的好朋友一臂之力,于是他也果斷開口“唐澤先生既然說自己最近沒有來過石田先生的家里,那么你該怎么解釋石田先生桌子上拿來招待客人的茶杯呢”
唐澤安明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了,半晌才又急急忙忙的開口“或許或許是保險推銷員上門呢石田先生有錢,那些推銷員不都很喜歡找有錢的客人嗎”
“欸唐澤先生忘了嗎影米花公寓作為高級公寓,是不允許保險推銷員之類的人上門來的。”萩原研二又輕飄飄的加了個砝碼,松田陣平對著自己的幼馴染點了點頭,表達自己的贊譽之情。
唐澤安明徹底說不出話了。
“而且,我記得唐澤學長跟我說過,為了避免被氣味擾亂思緒影響作畫,你從來不在家里擺放香氛和花朵之類的東西,那么,這片從你房間內找出的花瓣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降谷零捻出一片已經被踩的慘不忍睹的花瓣,花瓣的顏色,和石田先生家里擺放在桌子上的新鮮花朵一模一樣。
他剛剛沒有直接進來,就是發現不對去唐澤安明的家里尋找了一下證據,因而發現了這片花瓣。
唐澤安明沉默的握緊了拳頭,半晌后頹喪的跪了下去,他捂住臉,卻沒有懺悔,而是在后悔“可惡如果我今天沒有找你來,或者我推那個老頭子掉下去之后不要那么慌亂,記得把痕跡收拾好就好了”
“你完全不知悔改嗎”降谷零厲聲喝斷他“石田先生對你多加照顧,你不感恩還反過來殺害他,害了一條無辜的人命,你夜里難道就能安心嗎”
“都怪他都怪他說什么反正沒有繪畫天賦不如畢業了直接去打工,好過天天在家里苦熬,明明他已經立了遺囑把所有財產都留給我媽媽不是嗎那是我媽照顧他那么多年應得的我是我媽的兒子,那當然也是我應得的現在只不過是提前拿過來而已有了這筆錢我就能繼續畫畫誰叫這臭老頭亂說話我本來沒想殺他的”
唐澤安明錘著地板流下了淚水,只是這淚水大概沒有一滴是為殺害石田道一的罪行而流。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旁觀的警察們上前,把手銬拷在了唐澤安明的手上,他的未來將在監獄里度過,大概也沒有辦法畫畫了。
松田陣平默默看著唐澤安明被警察帶走,塞進警車里。這才握緊拳頭說了一聲可惡可惡,風頭都被那個金毛混蛋搶盡了最后居然還讓那家伙耍了個帥
那唐澤安明還說什么“要是今天沒有找你來就好了”,這不是明擺著說只要那金毛混蛋不來,他的罪行就絕對不可能被拆穿嗎看不起誰啊可惡早知道該揍他一頓
萩原研二微笑著拉住松田陣平的手,避免他真的沖上去把罪犯揍一頓,同時不斷重復著諸如“算了算了”“小陣平也很厲害”之類的話來安慰自己氣急敗壞的幼馴染。
埃索倫此刻也慢慢悠悠的拿著便簽紙從口袋里飛出來,把便簽紙貼到松田陣平額頭上,便簽紙上面寫著一個“算了”,下面寫著一個“也很厲害”,看起來似乎是安慰,但是很明顯松田陣平沒有被安慰到,甚至想把便簽紙撕碎。
一直在悄悄關注這邊的降谷零揉了揉眼睛剛剛他好像是看到了便簽紙憑空飛起是魔術嗎是魔術吧但是沒有看到一般用來做懸浮魔術用的遮擋物或者鋼琴線之類的看起來完全不像是魔術啊但是不是魔術的話也說不過去,人怎么可能讓物體憑空懸浮呢確實是魔術吧,那個卷毛混蛋旁邊的長發男看起來就很有魔術師的樣子,大概是用魔術來安慰一下手下敗將。
想到這里降谷零笑了笑,心情頗為愉快的轉身離開。在轉身的那一刻感覺頭發被什么東西扯住了,他停頓了下來回頭卻又什么都沒看到去捻那一撮感覺被扯住的發絲,順著摸了幾個來回也什么都沒摸到。疑心是不是錯覺,又覺得實在是不像,但左看右看看了一圈卻什么都沒能發現,最有嫌疑的卷毛混蛋離自己尚且還有二十米遠,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他。于是降谷零在尋找無果后,只能滿腹疑惑的離開了。
埃索倫飄浮在原地,目送降谷零離開,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指,發出一聲嘆息人類的頭發真是很好摸啊
金色也超級漂亮。不過松田陣平的黑色卷發也蠻不錯的,躺起來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