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塊屏風的錯,它怎么這么窄”
“我幫櫻醬把它劈了,換新的怎么樣”
“劈出來的木頭也別浪費。”
“當柴燒”
“真妃甚得我心,朕準了”
五條櫻單手扶著真人的肩膀側過身,真人使力,屏風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按理來講這個姿勢應該已經不卡了,但她紋絲不動。
不是因為還被卡著,而是她死死抓著屏風的框架,往反方向施力。
這不是胖瘦之爭,也不是盆骨與木頭的巔峰對決,涉及到一些更深刻的東西,關乎尊嚴,甚至關乎生死存亡
不小心出現了一些突發狀況,稍有不慎,就是社會性死亡。
五條櫻的表情漸漸猙獰。
從屏風里冒出個大活人這種事,對于久次圭來說還是太超過了,尤其是這個“人”現在還表情猙獰。
他目光發直地瞪著五條櫻,沒忍住倒抽一口冷氣,又害怕自己弄出的聲音太大,趕緊捂住嘴,眼睜睜地看對方勾了勾嘴角,露出三分嘲諷、三分不屑的冷笑
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地朝他瞥來一眼。
“大膽狂徒竟敢做出如此流氓行徑”
久次圭一抖。
冤枉我冤枉啊我明明什么都沒做啊
五條櫻冷笑三聲,目光如刀,側身望向屏風。
“你以為這樣就能避免被劈成柴火的下場嗎”
劈劈誰
這話乍一看上去像是對屏風說的,但是怎么可能屏風又沒有意識,必然是指桑罵槐
五條櫻“真真是癡心妄想”
久次圭又是一抖,他怕極了,他對號入座了,眼淚刷地就出來了,撲上來試圖抱住真人的腳。
真人的兩只腿被兩條狗占據,哪有他的位置
他靈機一動,人沒腿,狗有
于是一把抱住小白的狗腿,腦瓜在地上磕的砰砰響。
“別劈我我肉柴,沒油水,不好燒”
一米八的中年男人硬是被嚇得鼻涕一把淚一把。
小白嫌棄地抽腿,他抱得太緊竟然沒能抽動,另一邊的小黑可就不高興了,沖上來呲牙咧嘴,用后蹄狠狠給了他一腳。
久次圭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好不容易穩住,也不敢起來,就在那縮成一小團。
“可憐見的,瞧瞧你,怎么把人給嚇成這樣”
五條櫻瞥了他一眼,目光語氣都滿是同情,維持著這個姿勢,一手把著屏風框,一手拍拍真人的肩膀,然后手一拐彎,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往前一帶。
兩人肩膀撞肩膀,脖子挨著脖子。
按照人類社會的標準,這是個非常曖昧的姿勢,浪漫一點的會說說情話,純愛一點的會雙雙紅了臉,激烈一點的會交換一個火辣的親吻。
可惜如今正在
做這個動作的兩個人湊一塊也拼不出一個像樣的“人”,于是
五條櫻湊近真人的耳朵,壓低聲音“褲子出了點問題,腰帶被斷裂的木頭尖杈勾住了。”
真人小聲“那該怎么辦”
五條櫻一咬牙“等我把它拽出來,你先撐我一下,別用力拉我。”
真人“其實我也可以直接幫忙弄腰帶。”
五條櫻用薛定諤的肱二頭肌夾緊他的脖子,反手啪啪在他的胸口拍了兩下。
“話想好再說,小東西想屁吃。”她用另一只手把褲腰帶從木頭尖杈上拽出來,壓低聲音繼續“地上這是什么情況”
真人張口剛要說話,就聽地上一聲巨響,是磕頭聲。
五條櫻下意識“這瓜,熟了,保甜。”
可能是久次圭的神經終于緊繃到了極限,也可能是這家伙缺少幽默細胞,總之他的精神全面崩潰“沒熟沒熟哇”
“我這里面不是東西,是水全是水”
五條櫻“”
看出來了,是水,一晃帶響。
“腦子注水了不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