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吧。
反正都崩成這個德行了,就這樣吧,反正攻略系統不也沒說有問題嗎
最起碼在一起了。
作為一個身體素質超越普通人的退役運動員,我表面上看身體倍兒棒,但這些年的加倍訓練,也造成了一些暗傷。
除了陰雨天會骨縫痛等小毛病外,表現的最難熬的就是生理期,不吃止痛藥,必然疼的死去活來。
袁柯在這時候就顯得格外有用,他不會說甜言蜜語,因此不會擾的我頭痛心煩,但他關心我,所以會隨時出現在我身邊。
也許對許多人來說,他做的太少,顯的太笨,但這樣對我來說卻剛剛好,因為在我心情不好時,所有聲音都是狗吠,所有行為都會讓我想說滾。
我在這個階段,就連關心的話都聽不入耳,也不想接觸任何人,但我又不想完全一個人,我希望有人能在我需要時,和我說一句話,然后消失。
但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這樣的戀人、朋友、家人。
我這種“需要時,你必須出現”、“不需要時,請你離的遠遠的”情況,屬于呼來喝去,不適用于平等關系。
我從不覺的有人會懂我,但袁柯從未在我特殊時期、戳中過我的雷點,所以我們相處的始終很愉快,這真的很神奇。
我也不覺得我會為了什么人而壓抑情緒,但有一天卻突然發現,袁柯好像也越過了不少我的底線。
神奇的袁柯。
在我修養身體的期間,袁柯給我找過中西醫,但我實在討厭喝中藥,西醫又說我的身體倍兒棒沒問題。
我只能對袁柯說“不高興啊,咱們別請醫生了行不行,我明天就去跳廣場舞。”
袁柯扒拉下我放在他頭上的手,“別亂起諢號。”
啊,救命,他聲音真的很好聽,帶著冰凌凌冷感的性感禁欲音,總讓我想起剛認識不久,我給了一拐,他痛哼的那聲,也很好聽。
我這人說到做到,說去跳廣場舞,第二天就去了,意外在于,我遇到了一個老奶奶。
我看到她時,她正在打八段錦。
像八段錦這種普及率很高的養生操,我即使不會,也看過無數次了,但她打的八段錦,和我見過的其他八段錦完全不同。
我在原地看了很久,最后沒忍住厚著臉皮跑去學習。
我真的很幸運,因為這位奶奶所練習的八段錦,真的不是市面上的那幾種改良版,她的八段錦不僅包括整套招式,還有配合招式的呼吸法。
初初練習時,我的身體變化不大,只感覺臉上的氣色比以往更加紅潤了。
后來有一次,我與袁柯一起去吃日料前,下意識的先在家里煎了八塊牛排。
袁柯忍不住說“你的飯量是不是越來越大了”
我才意識到,是的,這段時間我的飯量真的變大了不少,但是因為是循序漸進的關系,所以我才沒注意。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開始明顯感覺到了呼吸不適,不是我出現了問題,而是我們所處的環境,讓我在使用呼吸法呼吸時,總有一種不暢快的感覺。
袁柯和我很快就搬了家,我們從城市中心,搬到了更貼近自然的莊園。
再之后,每當我打完一套八段錦后,配合拍八虛,都能感受到身體發熱,之前的骨縫傷痛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以前總是說“我失去的智商,全都點在身體素質上了”,但我想,我還是低估了我自己。
從八段錦到太極劍,從形意拳到大小洪拳,從五羅掌到無定指,從養氣健身功到五臟導引法,從調息法到松勁功,從七心活氣功到太無先生服氣法
從內到外,從招式到武功,從五臟呼吸到心法,我竟然無一不理解,無一不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