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像一座座高聳的石山,將絕大多數人拒之門外,而我卻像在路邊摘取一朵鮮花那般的簡單。
如果我沒有摘,那只說明,我沒有看到、我沒有在意,而不是我不能。
我輕而易舉的認識它們、學習它們、理解它們、精通它們,乃至于改良整理它們。
我玩的很開心。
但處在法治社會,需要我動手的時候很少,所以我一直都不清楚我到底處于什么階段,又有多厲害。
直至袁柯出車禍了,對面的事故車里坐著的是女二和反派男一。
據系統說,女二和反派原本是一對,他們在司機駕駛過程中吵架糾纏,導致發生了這場事故。
那時,我剛從一座山里拜訪了一位老師傅回來,袁柯是去機場接我的。
我不敢想象,袁柯是怎樣從微笑,變成滿臉血的模樣的。
我真的很不高興,但我當時沒有想這么多,我只記得我手撕車門,把袁柯救了出來。
身后不遠處,屬于反派的車驟然冒出大量白煙,一眨眼就變的火光沖天起來,如果我來的不及時,袁柯必然被殃及。
我想我大概明白了女二、反派和袁柯三人之間的糾纏了,袁柯應該是受了挺長一段時間的傷,才有了他們后續的劇情。
我看著醫生說出“有驚無險,輕微腦震蕩”時,得意的沖袁柯揚了揚眉看吧,保你沒事
腦震蕩的袁柯笑的很開心,袁柯真可愛。
門外是略顯擁擠的記者在問“聽說您為愛勇劈車門了是嗎”
見我不回答,他們又說“快發出去,新時代沉香劈山救柔弱情郎。”
我尼瑪的
下一刻,我就被拉進了純白的結算空間內,再次見到了系統。
云翎終于停了下來,她爆肝碼字碼的昏天黑地,終于停下來的那刻甚至眼冒金星,好似瞧見了財神爺撒錢。
墨爾見狀立刻送上一袋營養液,初級的,云翎一頓噸噸噸,噸完后忍不住抱住墨爾抱怨。
“人果然是不知足的,以前快死的時候,能吃上一口營養液,就覺的超級滿足,但這營養液喝了幾天后,就越來越不對勁了,跟和機油似的。”
墨爾“有沒有一種可能,初級營養液就是機油味兒的呢是你的味覺功能在逐漸恢復。”
云翎聽到后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咦,是嗎那也算是好事了。”
“好事”一詞剛剛落地,云翎就習慣性的打開了自己的作者后臺私信。
編輯金佰利寶怪不得你最近數據漲的這么好原來你是個教母啊
云翎
教什么什么母
以及,她數據長的還行,不是因為上了新晉作者榜嗎
她拼死拼活的碼字,不就是為了趕緊下榜嗎是誰又趁她不備,整了新的幺蛾子
她怎么就又漲的好了啊
即使眼冒金星,嗓子發干,云翎也要用嘶啞的喉嚨,說出最后一句話。
“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