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的時候,徐曉翠還在糾結這個詞......
另一邊,祝覺正帶著風鈴在小河邊遛彎,手里拿著塊花生酥,慢悠悠的吃著。
“喀拉~喀拉~你們說,剛才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來路?”
一邊發出聲音,一邊問在鄴城的兩人。
這些人明顯不是容夏城公安廳的人,想要消滅邪教,說明他們應該是個正派組織,本身還知道些精神污染源的事情,這又代表著他們的消息還算靈通。
祝覺雖然不太在意他們的身份,但閑下來也不免會想想他們的動機。
“你回來的時候記得多帶點花生酥,還有綠豆糕,要新鮮做出來的,讓他們用保溫器裝著,據說冷了就不好吃了。”
吳桐的注意點倒是異于常人。
他們其實一直都跟祝覺保持著聯系,有些時候是兩人都在,有的時候則是輪流聽著,只不過祝覺之前沒有當著那些人的面回過他們的話而已。
“你有注意到一些標志性的東西嗎?就像圣靈教的紋身......如果是某種組織的話,我想應該是會有某種徽記,或者說他們話中無意間透露出一些有關于自身所屬組織的訊息。”
“我沒跟他們沒有太多的接觸,說過的話也就那么幾句,那老頭對我可提防這呢......算了,反正我也就指望他們能幫我找到怪物而已,話說回來這一次的視頻拍攝應該是沒戲了,將之前的那段視頻內容保存,留作備用,以后找機會再來一次,容夏城在我看來是個拍攝視頻的極好的地方......暫時就先說到這兒,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幫我訂明天早上回鄴城的機票,再見。”
祝覺說著拐過一條公路,到一棟數百米高的大廈前,抬頭看了眼樓層外那些排布散亂的電子燈盞以及那些有些破舊的彩色燈牌,越往上,光線越是黯淡。
依照之前那老頭所說,10層往上都是居民樓,自然沒有那么多燈光。
掛斷通訊,轉頭望向左側的那座塔樓,算了算距離,似乎也差不多。
“風鈴,你在這等我,幫我看好背包和青鳥。”
拍拍風鈴的額頭,讓它在這里等著,手里僅是拿著武器匣,大跨步的走進大廈的電梯,在旁邊幾個乘客有些詫異的目光中直接按下了頂層的按鈕。
“先生,您是不是按錯了?這里的頂上五層樓是不住人的。”
住在這棟樓里的居民看向祝覺的眼神有些奇怪。
“我是設備檢修員,正要上天臺檢修一下電箱。”
往上提了提武器匣,旁邊的幾人才不再多說什么。
天臺之上,正有人坐在邊沿,手中拿著一罐飲料,周圍是尚未完工的頂層建筑,有一個小型的機械吊臂就在他身邊往外延伸下去。
“騙子,都是騙子!你根本就不愛我!你只喜歡你那些破人偶!”
哭花了妝的女孩盯著手機上的聊天記錄,眼影被淚水自沾濕后流下來的黑痕一直延伸到她的嘴角,破壞了本來還算得上是精致的妝容。
“今天我就要從這跳下去,我要讓你在自責和內疚中過.....”
“你好,這汽水多少錢一罐?算了,給你50,不用找了。”
旁邊突然伸出一只手從她身旁的一打汽水中抽了一罐,還留下了50面值的紙幣。
等她轉過頭去,看到的是個提著個銀灰色金屬箱子跟她一樣坐在天臺邊沿,還正好在那機械吊臂上方的男人,
“你......你來這里干什么?”
“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我是不是打擾你了?不好意思,我往那邊挪挪。”
祝覺也沒仔細看旁邊的女人,還以為自己破壞人家興致了,大晚上的跑那么高吹風,應該是個有情調的人?
“哼,我知道你是來勸我的,你是個好人,但我的心意已經......你其實不用挪走,不打擾的。”
女孩還以為祝覺是下邊的住戶看到自己的腿后跑上來試圖勸說自己的,結果發現人家真的準備挪到另一邊去,下意識的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