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隱藏身份這方面,祝覺頗有信心。
簡單交代兩句,從診所后門離開時祝覺已經變換成紳士的模樣,直奔凱奇頓新聞社所在的社區。
......
“您確定要找雪莉女士?”
女前臺的視線在今日預約名單和新聞社內工作人員名單上來回徘徊,過了會兒又抬頭問了一遍。
“對,我說的這個是她報道新聞時用的名字,真名我不清楚,有什么問題嗎?”
祝覺同樣在看手機上三年前的新聞報道,署名是雪莉,名字沒有錯,這個雖然是假名,但沒理由她工作場所的人不清楚。
“抱歉,我確實沒在員工名單上看到雪莉女士......”
女前臺有些尷尬的劃動著屏幕,思考著該怎么有禮貌的送走眼前這位拜訪者
“你找格林蒂斯?”
此時正巧有個中年男人從門口進來,聽到女前臺的話,停下腳步側過頭來問道。
“格林蒂斯?”
“那是雪莉的真名,她現在已經不在凱奇頓新聞社工作,所以前臺這邊沒有她的身份信息,你找她有什么事情嗎?”
“關于過去的一則報道,我有些問題想要請教,因為涉及到了我的一個失蹤的朋友。”
借口是早就想好的,祝覺說起來沒有絲毫遲疑。
“恐怕結果要讓你失望了,格林蒂斯在三年前就已經過世。”
喝著手里的咖啡,中年男人擰著眉頭,給出了一個讓祝覺感到驚訝的答案。
“什么?死......過世了?”
盡管在來之前就想過可能碰上各種意外,對于這個消息,祝覺還是感到棘手。
這是祝覺目前掌握的為數不多的線索之一,這還沒開始查探,線頭居然以這種堪稱決絕的方式斷了。
“抱歉,額......再見。”
既然沒有了詢問的對象,繼續留在這似乎也沒有意義,祝覺可沒有讓人死而復生的本事。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以前跟格林蒂斯合作過不少報道,或許能幫到你,還有你的那位失蹤的朋友。”
“我想問的是關于三年前的報道,也就是那次在32號社區的......”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祝覺停下轉身離去的腳步,回過頭說道。
“人權游行?”
中年男人放下咖啡杯,直接接上了祝覺的話。
“你知道?”
祝覺有些驚喜的問道。
“不,我不知道。”
“那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