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側福晉看凌霄迥異于日常的表現,一時也懵逼了,咋,你還看一眼就愛上了,對著男人就慫了
鈕鈷祿格格這些天也完全感受到了凌霄的善意,雖然還沒想明白自己該怎么對她,但對她今日承寵已經心平氣和的調整好了心態,卻不想她大失水準,你這語帶哽咽不會是被嚇哭了吧
一時女人們個個納悶,四爺左右看看,只有更納悶的。
“你入座吧。”四爺只好說。
“爺。”李側福晉卻不能讓年氏得意,打定主意要把凌霄抬起來,忙遞話說“凌霄妹妹識文斷字,還會寫詩呢,是個才女。”
“哦”四爺來了興趣,后院女人嘴里的“才女”是不能當真的,識文斷字就已經不錯了,但如果說會寫詩,那這個“才女”還真能有幾分成色
四爺想到這點,要問的“寫過什么詩”,就換成了“你還會寫詩”
給了她一個否定的機會。
四爺驚訝過后覺著可能這個“寫詩”也就是個“抄寫”。
其實李側福晉所說的“會寫詩”,也就是聽說她多要了筆墨練字,見面時調侃一句會寫詩,凌霄沒反駁只笑而已。
凌霄整理了一下入戲的心情,吸了吸鼻子,“回爺的話,是閑來寫幾首詩,請爺品鑒。”
真會啊。四爺饒有興趣地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開始了。哪怕是打油詩吧,也是他妻妾里難得有文學素養了。
凌霄沉吟幾秒,擇定了要背的詩“我填了一首浣溪沙。”
胤禛挑眉“還會填詞。”
凌霄沒有答話,她倒是愿意謙虛,王國維的這首詞不允許
“山寺微茫背夕醺,鳥飛不到半山昏。上方孤磬定行云。”
胤禛逐漸嚴肅了神色,坐直了身子。
女人們雖聽不大懂,也很欣慰,凌霄此時進入了朗誦的氛圍,聲音清亮,仰頭望月,是她們所熟悉的。
年側福晉睜大眼睛,輕輕喊了一聲“好”。
“試上高峰窺皓月,偶開天眼覷紅塵。”
凌霄富有感情地念完這兩句,目光從月亮轉到主座的四爺身上,看著他緩聲背完了最后一句。
“可憐身是眼中人。”
雍親王失手掉了酒杯。
李側福晉早已準備好捧場,不管詩作水平如何,人家會作詩就已經是碾壓吊打了,爺難道還會跟自己格格要求納蘭容若的水平可她左右看著能聽懂的幾個人,竟不敢說話了。
年側福晉已經是癡了,喃喃復述著最后幾句。
雍親王整個人都麻了。
臥槽,我新納回來個什么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