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回到高中校園,她惡劣地拉著他去廢棄的雜物間,想要欺負他,卻被可惡的體育老師打斷。
于是,她約他放學別走,一起打掃衛生,然后借著空蕩蕩的教室和昏暗的光線,對他做一些壞事。
“你最好配合我。”她微微瞇起眼睛,聲音邪惡又霸道,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不許大喊大叫。不許發出聲音。明白了嗎”
沈嘉樹“你快點。我家司機還在外面等著。”
白真真頓時低低地笑出聲,說道“我偏不。你讓他來抓我啊”
說著,不再廢話,踮起腳尖,吻住他的唇。
她是壞學生。他是乖學生。
他漂亮,又好脾氣,家境出眾。跟她有什么關系呢他這輩子都不會跟她這樣的人有任何交集。
但她偏不。
雙手揪住他的校服,將他扯下來,生澀又霸道地吻他,并不珍惜,動作粗暴。
沈嘉樹“”
她親他了又親他了終于親他了
原來她真的喜歡哭包,她好熱情,沈嘉樹被親得渾身發熱,想要反客為主。
但他還記得自己的“人設”,為了不掃她的興,努力憋住。
等到白真真微微松開他,換氣的時候,就發現他似乎真的紅了眼眶。
她不禁笑了,捧住他的臉,仰頭望著他問“感覺怎么樣好學生”
“你好了沒有好了我就要回家了。”少年氣息不穩。
白真真哪能就這么放過他難得的機會,她當然要把握住。將少年的校服緩緩拉開,扯出他收進去的襯衣下擺。
“當然沒有。”她貼近他,“你既然留下來,就該知道我沒那么輕易放過你。”
少年的身軀微微顫抖。
“唔,身材不錯嘛。”她的手慢慢往下,“經常健身”
少年聲音隱忍“你,你”
“其實我也健身。”她道,拉住他的手,“你要不要比較下,我們誰身材更好”
青年沈嘉樹當然不會怕,少年沈嘉樹更是沖動,只會立刻剝開她的衣服。
但作為她喜歡的“哭包”,沈嘉樹只能忍住,用盡全力忍住,手往后撤“你放開我我該回家了”
白真真就喜歡他乖乖的不敢反抗的樣子,拉住他的
手,環在自己腰后,說道“再親一次。就放過你。”
“你最好配合一點。”她告誡。
少年被嚇住,但又單純地相信她快要放過自己,抖得沒那么厲害了。在她親過來時,不再像剛才一樣僵硬,他很柔軟,在她的唇舌糾纏過來時,任由她索取。
這一吻很長,長到沈嘉樹都忘了自己的人設,將她越擁越緊,頎長身軀也離開了桌沿,迫近她,將她向后凹成一個c型。
“你現在還回家嗎”一吻結束后,白真真笑著看向男人。
沈嘉樹打橫抱起她,就往床邊去。
然而,白真真在床上一滾,從另一邊下去了。
站定,扯了扯衣裝,撫平發絲,笑道“你該回家了,沈同學。”
說著,款款走向桌邊,抱起筆記本,就往外走去
她仍然住在他隔壁。
“老婆”沈嘉樹傻眼道。
手握住門把手,白真真回頭,對他眨了眨眼“下次,我要去你家,沈同學。”
這句意有所指的話,讓沈嘉樹心臟怦怦跳,想要相信她,又怕她還玩。
他幸福又失落,滿足又空虛,坐在床上,根本睡不著,不得不跑了一趟浴室。
一晚過后,兩人之間又變成了公事公辦的上下級。
沈嘉樹等了三天,她還不提出去他家,就不再等了。
“我家今天沒人。”茶水間里,沈嘉樹追著她進來,用觀察她泡咖啡為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