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褲子太大,我穿不下。”
沈聽雪似乎是想給他證明一般,緩慢的撩開被子的遮掩,逐漸暴露出寸寸雪白,纖細到仿若一手都能握住的腰肢,帶著些肉感的大腿
賀宴似乎連手都抖了起來,艱難的制止住沈聽雪接下來的動作,他猛的垂下頭,呼吸沉重的仿佛在隱忍著什么。
半晌后,他聲音低沉的開口“我幫你吹干頭發吧。”
賀宴走到浴室,取出了吹風機,又重新回到了沈聽雪身邊,他跪坐在床上,沈聽雪又坐在他膝蓋上,是一種從背后幾乎籠罩住沈聽雪的姿勢。
男人修長溫熱的手,穿透絲綢般滑順的發絲,在熱風下緩緩撥弄,直到它重新變得干燥,松軟。
沈聽雪似乎重新安靜了下來,不再執著于讓賀宴難受,模樣看上去反倒有些乖巧,靠在賀宴的懷里,像一個琉璃娃娃,純透無瑕。
001看的稀奇,他在沈聽雪的腦海里嚼舌頭,好奇的問。
他還真能忍哦,不會是不行吧
似乎打量了一下賀宴的個頭和那處大概雛形,又覺得不太合理。
不至于啊,我看他挺行的,但我一個數據都忍不住,他能忍住
忍不住啊。
沈聽雪在心里回復他,坐在賀宴的身上,沈聽雪很輕松的就感受到了那份灼熱和堅硬,但是他知道,賀宴在忍,而且一定忍得住。
因為如果他忍不住,在更衣室的時候,沈聽雪水袖甩過來那一瞬間,就足以讓他把沈聽雪就地正法。
只不過,沈聽雪會閹了他就是了。
面對沈聽雪這樣的人,沒有人會忍心強迫他,他天生高高在上,是世界的瑰寶。
賀宴的動作太過溫柔,疲倦和睡意緩緩爬上眉眼,沈聽雪做什么都很隨心,所以哪怕賀宴還在給他吹頭發,他也不會配合分毫。
身子倒向柔軟的床鋪,賀宴只能迅速收起風筒的出口,隨后將手里的頭發松開,生怕扯到他那一頭濃墨般的長發。
少年困倦的樣子像極了一只慵懶的貓,賀宴無奈,怕吵到他只能關掉吹風機,比起沈聽雪沒心沒肺的睡去,賀宴現在可以說是狼狽至極。
那里脹到發痛,胸前也被沈聽雪頭發上的水漬弄濕,賀宴心里卻一點怨言也沒有,跑到浴室開了最小的水量,在初秋的天氣里,賀宴洗了個徹徹底底的冷水澡。
一個小時后,他才擦干了頭發從浴室走出來,沈聽雪已然沉沉睡去,直到這個時候,賀宴才敢躺在沈聽雪的身邊看他。
指尖輕輕按在眼前人細白晃眼的小臂上,賀宴甚至可以明顯的看到,彈起的一小點皮膚,迅速暈開淡淡的紅,宛若盛開的薔薇,勾魂奪魄。
沈聽雪想的沒有錯,賀宴就是在忍。
忍到沈聽雪真的想要他,忍到名正言順的走到沈聽雪身邊,忍到少年愿意朝他展開笑顏。
到那時,即便是沈聽雪哭喊著要跑,他也會把人抓回來,從里到外的灌滿屬于他賀宴的氣息。
鼻息間是屬于沈聽雪盈盈纏繞的香氣,甜膩又凜冽,宛若覆蓋了一層新雪的花瓣,顫巍巍的鉆出萌芽。
賀宴閉上眼,任由沈聽雪在自己懷里沉沉睡去,夜間蕭蕭的再次下起雨來,雨打梨花,佳人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