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完全沒有感覺,姐姐卻像是被她怎么了一樣,臉頰通紅,睫羽輕顫,不過片刻,眼瞳中就覆上一層顫巍巍的薄淚,沾濕睫毛,晶瑩淚珠俏立枝頭,欲落不落。
陸清喜歡一邊吻著她,一邊欣賞她羞憤的表情。
這種時候的姐姐格外脆弱,像被剝了殼的蚌,露出內下柔軟潔白的嫩肉,褪去那副堅硬外表,好像可以任由她揉捏形狀。
那層漂亮的粉紅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再繼續向下氤氳,直到肌膚全都漫上一層可憐的粉意。
姐姐在她手下輾轉,丟盔卸甲,咬著唇,表情是難得一見的羞惱,讓陸清心動到無以復加。
“姐姐的臉好紅啊,皮膚也紅了,粉粉嫩嫩的,好像水蜜桃,咬一口就會爆汁。”她很認真地觀察,細致入微,語氣困惑,像在研究什么重要課題,絕不容許半點疏忽。
“腿沒有感覺,為什么也紅了姐姐你說,它會不會還能好起來”
沈曦照不想露出殘缺,不想讓她看她的腿,哪怕這具身體并不是她原本的身體。
可陸清樂此不疲,不舍地在上面流連,似乎要仔仔細細丈量每一寸肌膚。欺負她好像已經上了癮。
沈曦照不得不主動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手掌柔弱無骨,起初是涼的,很快被暖熱,或者被體內的熱火燒灼,從內到外熱起來。
“再說這種話,我就把你趕走了。”
姐姐不愿意,不喜歡從前的方式,陸清現在就換了方法。
她不直接說她不走,也不像之前那樣強硬,溫水煮青蛙,訣竅就在于要耐心。
她不反抗,也不躲避,細細吻住姐姐掌心,這里似乎格外敏感,只單單是灼熱鼻息打在上面,姐姐就是輕輕一顫。等陸清的軟舌不輕不重吸吮上去,更是止不住渾身戰栗。
陸清捧著姐姐的手掌,愜意感受她的顫抖,明白她的節節敗退。
“姐姐為什么要趕走我是我做錯了什么嗎但姐姐看起來很喜歡,并沒有難受。姐姐真的舍得嗎”
她開始裝可憐,開始示弱,姐姐不喜歡強硬,陸清逐漸摸到她的軟肋。
沈曦照微微咬唇,去掰她的手指,要將她移開。
“有什么舍不得的。”
可她就是舍不得。
陸清也是壞種,是姐姐親手培養出來的壞種,她們都是壞東西,最壞的地方,就是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利用別人的善良,為自己爭取利益。
姐姐不善良,但姐姐心軟了,陸清抓住這一點心軟,陸清要趁火打劫,要為自己討要更多。
說是姐姐的施舍也好,憐惜也好,悲憫也好。
陸清貪心至極。
她全都要。
“姐姐是有感覺的。”陸清下了定義。
沈曦照不想聽她說話,話一出口身體就因本能的羞恥心戰栗,見她繼續往上拉動自己褲腿,不由按住她的手,聲音緊繃,“就你話多。”
她是人,不是木頭。
不是真沒感覺的石頭。
陸清真的很乖。
姐姐按住她,她就不動作了,只是熟練地從姐姐手臂下繞過去,從容抱起姐姐,從客廳往屋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