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本他童年唯一擁有的畫冊上所描繪的天使。
察覺到伏黑甚爾的目光,羽柴夏看向他,“你不是金盆洗手了嗎”
伏黑甚爾掏了掏耳朵,“啊有這樣的事嗎”
“你當初不是還特意過來告訴我了嗎,你不會忘了吧”
伏黑甚爾砸了下舌,記起來了。
“所以說為什么你現在又重出江湖了禪院。”羽柴夏隨口問道。
“不,我現在已經不姓禪院了。”伏黑甚爾抱著胸,語氣淡淡的。
倒是羽柴夏聽了這句話,沉吟了一下問道。
“你不會改姓伏黑了吧”
羽柴夏這句話說完,驚訝的變成了伏黑甚爾。
“你怎么知道”
“我遇見惠了。”
“惠誰”難得的,伏黑甚爾臉上出現了真實的迷茫的表情。
因為羽柴夏說的異常認真,伏黑甚爾甚至開始回想他最近接觸的這些女人中有沒有叫這個名字的。
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好像是有一個叫惠子的女人來著。
伏黑甚爾將信將疑的開口問道“你也認識她”
羽柴夏一看伏黑甚爾的表情就知道他想錯了。
羽柴夏面無表情的抬起腳,狠狠的踹了伏黑甚爾一腳,“我在說你的兒子,混蛋。”
“啊”被羽柴夏踹了一腳,伏黑甚爾一拍手,“好像是有這么回事來著。”
惠,好像還是他取的名字來著。
“你見到他了,什么時候”伏黑甚爾追問道。
“前兩天,他被你的仇人綁架了。”
前兩天啊
伏黑甚爾摸了摸下巴,前兩天好像確實有什么人給他打過電話來著。
好像說的是他的兒子在他們手中什么什么的。
他當時怎么回的來著
他說不認識。
“原來那個時候真的是我兒子嗎”伏黑甚爾驚奇地開口。
“是真的,不過差一點你就見不到他了。”
羽柴夏將染了血的布料扔下,布料輕飄飄的蓋在了詛咒師的臉上,遮蓋住他沒能閉上的眼睛。
他抬頭看向伏黑甚爾,“你知道你兒子繼承了禪院家的十種影法術嗎”
出乎意料的,這次伏黑甚爾的臉上并沒有太多驚訝的深情。
“我猜到了,那孩子從小就表現出了很強的咒術天賦,以他的咒力量來說,覺醒術式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不過你好像沒有將他交給禪院家。”
“這是一樁買賣,不過他們也在等他覺醒術式的這一天。”伏黑甚爾扯開一個絕對算不上善意的笑容,“如果惠順利覺醒了術式,那可是一大筆豐厚的報酬。”
“你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呢。”羽柴夏認真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