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夸獎。”伏黑甚爾聳聳肩,并不在意。
“不過怎么說十分感謝,今天你幫我拖住他,如果讓他跑進旅館里就麻煩了。”伏黑甚爾走上前,扯著詛咒師的頭發將他拎起來。
“不客氣,不過希望下次再也不要遇見你。”羽柴夏朝伏黑甚爾擺擺手。
伏黑甚爾轉身回了羽柴夏一個燦爛的笑容和一口大白牙,“我倒是很期待和你見面的。”
羽柴夏婉拒了哈。
伏黑甚爾沒打算在這里多留,他拖著人向外走,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轉頭又看向羽柴夏。
“對了,上次綁架我兒子那兩個家伙,你有他們的信息的吧。”
“當然。”
回房間之前羽柴夏先處理掉了身上染血的浴衣,等偷到一件新浴衣之后才慢騰騰的回了房間。
他一推開門就被房間里面的五條悟和夏油杰堵住了。
“老實交代,你剛剛干嘛去了。”五條悟湊近羽柴夏,一臉審問的樣子。
羽柴夏眨了眨眼睛,“出去散步。”
“真的假的”五條悟瞇起眼睛,顯然并不相信的樣子。
超乎常人的直覺帶來的危機感告訴五條悟羽柴夏肯定不是簡單的散步去了,但是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了怪了。”五條悟嘟囔一聲。
如果羽柴夏和任何人接觸了,他都應該看得到咒力痕跡的,但奇怪的是羽柴夏身上什么都沒有。
難道羽柴夏真的只是散步去了
而夏油杰則一臉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羽柴夏的肩膀,“小夏,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混蛋騙子,你不能被他們蒙騙了。”
羽柴夏很抱歉,打斷一下,我覺得你們兩個也完全沒有好到哪里去。
夏油杰說完也覺得稍微有些不妥,于是他調整了一下措辭,“準確的來說是,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其他男人都是混蛋騙子。”
五條悟
不知道為什么,五條悟有了一種自己好好的走在大街上,卻被路過的人踹了一腳的感覺。
在夏油杰甚至準備給羽柴夏講各種男人殺妻騙保的故事之前,五條悟先一步將羽柴夏拽進了屋子里。
“我發現這里還有游戲機,我們來打游戲好了。”
因為著急將羽柴夏的注意力拉到自己這邊來,五條悟沒有仔細看選項,直接點進了地獄難度。
結果他哼哧哼哧打了一個小時,愣是沒有通關。
夏油杰在一旁看的干著急,他一把推開五條悟,“我來。”
然后夏油杰也打了一個小時,只比五條悟多打通了一關。
這個游戲順利勾起了羽柴夏的興趣,羽柴夏接上夏油杰繼續打。
然后又一個小時過去,他們毫無進展。
天之驕子的三人哪里受過這種委屈,他們的勝負欲瞬間被激發了起來。
結果這一打就打了一天一夜。
第三天回高專,夜蛾正道對上大熊貓眼的三人,轉頭問家入硝子。
“他們三個這兩天又干什么了”
家入硝子“做愛做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