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
”
“正常人才不會每天想著這個世界太無聊了我死了算了這種事情吧。”羽柴夏淡淡地說著。
太宰治張張嘴,倒是沒有說出什么反駁的話。
與其說是沒有辦法反駁,倒不如說太宰治沒有想到羽柴夏居然知道他的想法。
他還以為羽柴夏完全沒有關注他呢。
羽柴夏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朝著太宰治伸出手,淡淡地開口“走吧,回家吧。”
太宰治看著羽柴夏伸過來的手,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兩個人的雙手交握,羽柴夏將太宰治拉了起來。
太宰治這一刻冒出了一個想法。
如果他們都是怪胎,那豈不是正合適。
這么想著的太宰治開始變得很喜歡粘著羽柴夏了。
這段時間的兩個人形影不離。
羽柴夏去上課,太宰治也跟著他一起去,有的時候是去睡覺,有的時候單純搗亂。
在太宰治堅持不懈的騷擾之下,羽柴夏對他的態度比之前好了一點,至少會和他說一些自己的事情了。
“所以你是從小就跟在森先生身邊了嗎”太宰治仰躺在床上,和另一張床上的羽柴夏說話。
“不算是,我小時候在福利院中長大,森先生是那個福利院的資助人,我有記憶開始他就在資助福利院了,大概六七歲的時候森先生將我從福利院中接了出來,讓我接受訓練。”羽柴夏答道。
“說什么資助人,有太冠冕堂皇了。”太宰治撇撇嘴。
按照他熟悉的森鷗外的性格,這個福利院多半就是他用來尋找可以從小培養為他所用的孩子的地方。
而羽柴夏就是他所選中的孩子。
太宰治翻了個身,隔著床與床之間的距離看羽柴夏,“那個福利院現在還在嗎”
“沒有回去過,但多半是已經被銷毀了吧,我的痕跡被留下會成為隱患。”羽柴夏轉過頭與太宰治對視,眼眸中沒有任何對福利院的惋惜或者對這種行為的控訴,他只是在平靜的陳述事實。
森鷗外做的事情羽柴夏都心知肚明,只不過他是真的不在意罷了。
這也是太宰治喜歡和羽柴夏待在一起的原因,因為他足夠聰明,不至于會被他遠遠甩在身后。
太宰治勾起唇角,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我們成為搭檔還真是合適呢。”
羽柴夏對此不置可否,他翻過身背對太宰治,“我要睡覺了,你不要說話了。”
“好哦。”太宰治應下來,果真沒有繼續說話。
這樣的日子持續進行著,森鷗外有的時候會帶著羽柴夏外出,只有這個時候太宰治不會跟過去。
不過在某天,太宰治從森鷗外口中聽到了前首領見到了羽柴夏非常喜歡,想要將羽柴夏要過去的消息。
那一瞬間太宰治感受到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