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地方,這里是最高軍事指揮使部,是你們可以撒野的”盧延巡冷聲道。
“大王,我等有罪”薛羽聽后,連忙道。
“他是誰啊!”盧延巡隨即指著何詞,高聲道:“他是孤的右相,是孤的子房,是最高軍事指揮部的總參謀長,是他的計劃,讓孤拿下了九州,讓孤奪下了嶺南二十三州,他有資格撤了你們任何一位的軍職,你們剛才是在無視他嗎?”
“末將知罪”眾將連忙跪了下去。
“大王”何詞面帶感動道。
“孤拍碎的這一角留下,以后誰敢在最高軍事指揮部里面拍桌子罵娘,孤就讓他真正的回家伺候自己的娘”盧延巡冷聲宣布后,轉頭道:“右相,孤還有事,你們繼續開會”
“是,大王”何詞恭敬道。
盧延巡掃了一眼,離去后,何詞望著還跪著諸將,笑道:“各位將軍都起來吧!大王已經走了”
聽到這話,眾人緊張的抬頭看了一眼,有些甚至已經留下了汗水。
何詞微微一笑后,轉頭道:“超回,這張圓桌要永遠的留著,日后就算壞了,也要供起來,未來其他的桌子也要以此為例,最高軍事指揮部的會桌都要缺一角”
“遵命”宋齊丘笑著應道。
聽到這話,諸將望著那主位上的缺角,咽了咽口水,一陣沉默后,薛羽開口道:“右相,我等諸將絕對的遵從最高指揮部,遵從大王的命令,其實末將也覺得,如今稱帝時機還不到”
“我等也是”其他三帥也連忙道。
“好,那本相就來解釋一下為什么大王不在這個時候稱帝”何詞滿意的點頭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除了最高軍事指揮部之外,政務堂,中委局也同時在召開會議,對這段時間內請盧延巡登基稱帝的風向,做出了嚴厲的批評和仔細的討論,只不過政務堂和中委局的人都斯文很多,雖然有意見,但也只是討論,沒到拍桌子的地步。
會議整整開了一天,到了晚上,在東暖閣內,盧延巡望著前來匯報的譚全播,何詞,楊洞潛三人,點頭道:“好,這股風向必須遏制住,剛剛有點基業,就想一個個成為開國功勛,安于享樂,那是要不得的,必須要告訴文武,咱們宋國的路還有很長,未來的困難還有很多,必須更加的積極進取,容不得有絲毫的放松”
“是,大王”
其實除了這一點之外,還有一點便是他盧延巡乃是朱溫的女婿,岳父剛剛死了,你就迫不及待的稱帝,對名望有著不小的影響,另外其實如今為王和稱帝的區別著實不大,這得不了便宜,反而惹的一身騷。
“快到八月了,新的一年又快要過去,接下來的兩年除了交州之外,還是要把重點放在養民休息,鼓勵商貿,著重訓練精兵之上”盧延巡道。
“是”
“至于交州,如今就看朱友貞了,他若能奪取帝位,那對下一步收復交州,將起到至關的作用”盧延巡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