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昌侯”朱雨靈聽后,連忙準備起身謝恩。
“快躺下,你我夫妻,不必在意虛禮,孤給的也是自己的兒子,哈哈”盧延巡笑道。
“謝大王”
“另外大梁的事情,你不要著急,也不要擔憂,一切有孤在,你放心吧”盧延巡道。
“大王,您不要為難,不管您做什么樣的決定,臣妾都不會有一點意見”朱雨靈聽后,立刻道,如今他已經為盧延巡生下兒子,從剛才齊昌侯的侯位就可以看出,盧延巡有多么疼愛,因為齊昌乃是宋國的陪都,那就代表著盧延巡直接把還在襁褓中的孩子,當成王世子一般看待了,雖然朱友貞對他不錯,但信中那件事情太過分了,跟自己兒子的未來相比,朱友貞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了。
“安心”盧延巡微笑道。
。。。。
到了第二天,在東暖閣內,譚全播,何詞,楊洞潛看完朱友貞的書信后,一個個神色不一。,
“簡直是可笑,大王乃是一國之主,名滿天下,根本不比他楊師厚差,憑什么認他做義父,他有什么資格,另外均王也太過分了,這樣的信件也好意思發”譚全播滿臉憤怒道。
“左相,您息怒”楊洞潛說后,嚴肅道:“楊師厚乃是大梁第一名將,他不但有親子,也有養子,他為何要執著于大王,縱然大王認他為義父,也不可能去大梁”
盧延巡聽二人說完之后,看向了露出一臉感嘆的何詞,道:“右相,你說說”
“大王,臣除了恭賀,實在不知道說什么了”何詞高聲道。
“什么”譚全播眼神一凝,道:“右相,你這是什么意思?”
“左相不要激動,聽在下說完”何詞說后,望著盧延巡認真道:“大王,楊師厚乃是大梁第一名將,掌握著大梁最可怕的軍隊天雄,正如昭元所言,他有子,又地位高,為何偏偏要大王為義子呢?因為他實在太欣賞大王,欣賞到讓臣都驚訝”
“這個孤也明白,說起一點,孤也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有些感動,因為孤從來沒跟這位老將軍有過接觸”盧延巡道。
“大王,此便是名望也,當今天下,能與大王媲美的就只有李存勖了,但信中說了,老將軍看不起他李存勖,他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梁帝寵信養子,上行下效,老將軍也是如此,另外先王已去,大王沒有顧慮”何詞道。
“先王雖去,但太后還在”譚全播立刻不滿道。
“左相,養父和親父根本不是一個概念,縱然楊師厚成為了養父,未來宗廟當中,他依舊不可能和先王平齊,因為大王不是朱友文可比,大王有自己驕傲,有自己的國土”何詞提醒道。
譚全播微微一震,陷入了沉思。
“大王,楊師厚今年六十有四了,臣可以肯定,他壽元不多,而一旦楊師厚去世,那大王就可以直接掌握魏博六鎮,天雄之軍,如此等于將中原控于手中”何詞認真道。
“什么”盧延巡一愣,嚴肅道:“右相,孤是不可能去的,這個賭太大了”
“何須大王去,只需要一帥一謀便可”何詞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