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候k官宣duan加入戰隊的消息。
燥候燥候
段添就這么和蔣曜雙排了幾個小時,把這個號主的單子給打完了之后,又切換到本號和蔣曜打了幾場,也摸清楚了田教練下午給他指出的問題在哪。
跨江大橋上面有車流駛過,段添站在陽臺上做著活動脖頸的操。
“還沒睡啊”蔣曜的聲音傳過來。
段添頓住動作,偏頭看見他鄰居也站在外面,手里端著杯水喝。
“才直播完”段添問。
“嗯吶,”蔣曜說,“你要睡覺了嗎”
“還要一會兒。”段添說。
“那跟我一起去溜溜冬梅”蔣曜提出邀請,“打這么久的游戲正好活動一下身體。”
“行吧。”段添點點頭。
初秋的夜風吹在身上還有點涼颼颼的,他倆都套了件衛衣出門,蔣曜把狗繩兒給了段添。
“白天根本都不敢帶它出去,”蔣曜說,“長得跟條狼似的,都害怕它。”
“那你還養。”段添看了他一眼。
“喜歡這個品種啊,你不覺得很帥嗎”蔣曜笑著問。
“帥。”段添揉冬梅的狗頭。
“你今晚是不是撞車蔣曜了”蔣曜不經意地問。
“你刷到他直播了”段添問。
“對,ob了一會兒他的直播,你倆還挺有節目效果,”蔣曜說,“他那彈幕你知道都在說什么嗎”
“說什么”段添抬眼,“不會是噴我的吧”
“想多了,怎么可能噴你啊,你打的又不菜,”蔣曜打了個響指,“都在說你可愛。”
段添面色怔愣,“啊”
“可愛,小可愛,”蔣曜重復了遍,“cute”
“我把你打成小可愛信不信”段添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哎哎哎,我只是在復述那些網友的話,”蔣曜面對著段添倒著走,“對了,彈幕上還說,你要加入k當韓澤文的替補,是不是真的”
“那個通天代duan是我替補”韓澤文啃了口蔣曜遞過來的蘋果。
“嗯,長得挺可愛一弟弟。”蔣曜說。
韓澤文睨著他,“多大啊你都喊他弟弟”
“十七歲。”蔣曜笑了聲。
“你也就比別人大一歲,就喊人弟弟,”韓澤文說,“我估計他聽見都得揍你。”
“哎,你別說,脾氣是挺炸的,而且還是一點就炸,”蔣曜說,“不過很可愛。”
“我服了,幾秒鐘你就說了他兩次可愛了啊,我到時候回基地看看他有多可愛,”韓澤文嘆了口氣,“教練給我看的視頻居然是十七歲小屁孩兒的,我還以為duan最起碼都二十四五的樣子了那你們跟他打配合沒”
“打了,技術沒得講,有職業水準,但是你知道才來嘛,默契度肯定是不高的,”蔣曜說,“他很穩,不燥,就是教練說的心態好,這種人能干得了事兒。”
“那就行啊,那就行,”韓澤文輕捏自己的手腕兒,“我昨晚看見你跟他的雙排直播了,你倆很強,如果訓練下去的話,他應該會更強。”
蔣曜看著韓澤文帶有遺憾的神情,問,“你能堅持到冬季冠軍杯嗎”
韓澤文頓了頓,“難說。”
“那你呢你匆匆退役,又多久復出呢”
“不知道啊,我承認宣布退役是我太沖動了,但當時的局面你也清楚,很難控制下來,”蔣曜說到這兒就有了些火氣,“都怪我爸,很煩,煩死了,我說實話他那產業誰想繼承誰繼承,別讓我繼承,操。”
“凡爾賽了啊蔣少,”韓澤文笑著說,“叫你姐唄,對了,你姐她好久回國”
“你自己問她啊,問我干什么,”蔣曜玩味地說,“她才跟她的外國甜心分手。”
“哦。”韓澤文不自在地撇開視線,臉頰泛紅。
“你要還喜歡她就去追,別他媽磨磨唧唧的。”蔣曜說。
昨晚打了太久游戲又和蔣帥溜了一會兒狗,段添早上被鬧鐘鬧醒整個人都是恍惚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已經要上學的條件反應。
開學第二天,不想上學。
段添洗漱完坐到了輕軌上才慢慢翻手機上導員已經把他們拉進來的班級群里面的群消息,早上十點有一場一個小時的新生講座,下午領軍訓服,后天軍訓。
他才想起今天要把走讀和免軍訓申請給辦了。
蔣曜講座馬上就要開始了,咋沒見你人呢
睡過頭了,段添盯著這條消息想。
duan啊,在輕軌上。
蔣曜還在輕軌上那點名我先幫你解釋一下。
duan謝了小班。
蔣曜齜牙不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