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蔣曜抖了一機靈。
“過來,我跟你說事兒。”蔣瀟面對蔣曜就沒有好臉色,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蔣曜屁顛屁顛地跟上前。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段添轉過頭,看見韓澤文溫和的笑臉。
雖說韓澤文不是他的偶像,但他多少還是帶有些許的崇拜在身上的,腦子飛速地轉,脫口而出喊了聲,“韓前輩。”
“哈哈,你喊老啦添添,”季憶在一旁笑,“喊韓哥就行。”
“就是,喊韓哥,我還算不上前輩,”韓澤文笑著說,“我老早就聽說你了,我也沒想到教練給我看的視頻居然是這么小的男孩兒,未來可期啊少年。”
段添靦腆地笑了笑。
韓澤文被這笑容整得一愣,大概能知道蔣曜為什么兩次不間斷地說他可愛了,這么一看,是挺可愛的。
“下午訓練咱倆來幾把單挑行不行”韓澤文問。
“你的手”段添瞥向他的手腕兒。
“沒關系,日常的訓練是可以的,只要不打久了就行,”韓澤文不在意地捏了捏手腕兒,“我挺想跟你打一場的。”
“我也是。”段添點頭說。
“這么直白嗎”傅烙聞言輕笑。
“哇,你倆真是,”季憶說,“強者之間的惺惺相惜嗎”
“是的。”韓澤文咳了一聲。
前面傳來蔣曜哀嚎地動靜,段添看見矮了蔣曜一個頭的蔣瀟扯著他的耳朵,白皙的手背上泛著青筋,很用力的樣子。
“天吶”段添非常震驚。
“基操勿六,”韓澤文給他解釋,“蔣氏集團你知道吧我們戰隊的資助蔣氏占一大半,股東就是蔣曜他姐。”
難怪蔣瀟跟k的隊員這么熟悉,還要吃食堂的飯菜。
“蔣曜只有他姐能收拾,”季憶說,“誰說他都不好使,只有瀟姐。”
“疼疼疼”蔣曜狼狽地捂住耳朵,“你干嘛啊老姐,后面還有人呢,你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啊”
“給你留個桌面子你要不要”蔣瀟說,“你打游戲我不管你,我甚至還很支持你,我給你說了多少次爸他始終都是你爸,學不學得會尊重兩個字這次他做的事情是欠妥當,但你也別狂的像你是他爸一樣行不行”
“好哇蔣正華,又跟你告狀,”蔣曜嘶了聲耳朵的痛意,“老姐,我已經很收斂了,你人不在國內,你能知道你弟我經歷了啥嗎全網罵啊,你懂這是什么概念,要放在現實一人一口唾沫都要把我給淹死,他只考慮讓我不打游戲,沒考慮他兒子的心態其實并沒有那么好,我但凡想不通一點兒我他媽就抑郁了。”
“這件事兒我已經說過他了,他給我保證以后絕不插手你的事兒,”蔣瀟抱著胳膊,“你們父子倆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就來找我,我甘愿當你倆的調解師,行了吧對了,那小粉毛是不是段家的少爺,前段時間被他爸趕出家門了”
蔣曜吃驚地看著她,“你這都知道”
蔣瀟輕蔑地笑了聲,“有什么是你姐我不知道的”
“嗯,段老七十大壽的時候老爸叫我去跟段青山談生意,順便給段老賀壽,剛好撞見他們一家人針對段添的場面,”蔣曜沉著地嘆了口氣,“他父母挺過分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訓兒子,一點兒情分也不留。”
“估計也是因為他打游戲的事情吧,我真搞不明白,打個游戲怎么了賺得錢那么多,我尋思著我們俱樂部不窮吧,不至于讓選手餓肚子哎,”蔣瀟擰眉,“冠軍杯的獎勵也有很多錢啊,幾千萬呢,能掙錢的事他們為什么這么反對。”
“這就是一種偏見,”蔣曜說,“也有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