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段添這個不了解車子的人都感覺這車張揚又帥氣,唏噓之際,他聽到坐在駕駛位上的蔣曜低聲罵了句操。
他不明所以地看了眼蔣曜,發現這人臉上居然帶著緊張
神奇。
“有點汗流浹背了,”蔣曜說了一句,“她怎么回來了”
“什么”段添懵逼地問。
“唉,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蔣曜嘆了口氣,把車停到地下車庫。
休息室里面坐著一圈人,段添和蔣曜推開門,交談的聲音戛然而止,都看向他倆。
段添跟坐在正中間沙發的女生對視,長相實在是太明艷了,身上的氣場也強,再一看發現她居然跟蔣曜長得還有五六分相似,她旁邊還坐著手腕兒貼的全是膏藥的韓澤文。
k的隊員今天都在這兒。
“姐,你怎么來了”蔣曜的嗓音全然沒有了底氣。
原來這個女生是蔣曜的姐。
蔣瀟對段添笑了笑,隨即面色嚴肅地看著蔣曜,“我怎么不能來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好久回國的”蔣曜扯了扯段添的衣擺,示意他跟著自己一起坐著。
“昨天,”蔣瀟說,“回來處理你和老爸的破事兒。”
蔣曜“”
段添瞥見蔣曜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這就是血脈壓制嗎
“今天人都來齊了,那就再做一次介紹吧,”田文拍拍手說,“澤文,這是段添,你的替補。”
“你好。”韓澤文站起身,朝段添伸出手。
段添垂下眼睫看著他那貼著膏藥的手腕兒,輕聲道,“你好。”
“看起來好小哦,”蔣瀟笑著說,“小粉毛多少歲呀”
“瀟姐,長得甜酷甜酷的是不是,”北極星攀著蔣瀟的肩,“我真的超喜歡他的長相。”
大可不必如此直白
段添經不住夸,尤其還是女生夸,耳尖一下就竄紅了,不自在地回蔣瀟,“額,十七歲。”
“這么小”蔣瀟有些訝異,“那還得等一年才能打職業啊。”
“十二月份滿十八,”段添補充說,“快了。”
蔣瀟看出少年的急切,抿唇笑,“聽他們說你之前在做代打而且還不是小代,是通天代那種,你挺有天賦的,希望你成為現役選手之后能為我們k拿更多的冠軍獎杯。”
“嗯。”段添點點頭。
“飯點了,去吃一下k的食堂,”蔣瀟拿起包,“好久都沒吃過k的飯菜了,有些想念,蔣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