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記本從外面看起來是非常后的一本,但是翻開之后才發現,大部分的也都被撕毀了,只留下了寥寥幾頁。
原來高中的生活是這樣的,同學們都很好,尤其是xx和xxx
陶九思在瀏覽的過程中說“這是我和喬喬扮演的角色的名字。”
所以他倆扮演都是和呂思思關系非常好的女同學。
明天要自己去參加考試了,買了一雙新的舞鞋,我好緊張。
真的很愛媽媽
這樣的三頁之后,戛然而止。
“中間被撕了好多。”汪恒說。
“所以考試的結果是什么樣,我們都不知道”
“好消息一般不需要撕毀。”祝青桑將日記本翻到最后一頁,看著女孩清秀的字跡,訴說自己對媽媽的愛,“這像是遺言。”
祝青桑指尖輕輕點著紙張,非常沉重悲傷的事情,祝青桑說出來沒有缺失尊重,并且保持一種絕對的理性。
“只說媽媽,沒說爸爸嗎”陶九思輕輕道,似乎想起了什么,“后來追我們的人,也只有一個nc。”
“不一定是遺言,呂思思的媽媽也是在那段時間去世的,前后沒差幾天。”汪恒突然說,他作為偵探,在接受這個案子的時候,有簡單的家庭關系介紹。
“誰先”祝青桑立刻問,對問題的答案非常關注。
“她媽媽。”汪恒說,所以他才會做出呂思思是緬懷媽媽的推測。
兩個人的推測有些不一致,陶九思抓了抓頭發,感覺這art不適合自己,于是主動說“既然這里的線索已經照完了,我們還是接著往下走吧。”
另外兩人不約而同地同意。
至少能接著往下走了,他們玩鬼屋,鬼屋的故事線也不會是最重要的,成功找到出口才是關鍵。
三人進入新的場景,這個空間算是祝青桑經歷這么多最大的一個,赫然是一個小型演出廳,目測能容納過百人。
廳內的座椅都是空著的,沒有像之前教室內那樣坐滿了密密麻麻還會扭頭看他們的人。
“舞臺”陶九思站在觀眾席邊上看著對面寬敞的演出場地。
汪恒和祝青桑也聯想到。
“那這里是呂思思日記本說的參加考試的地方”
祝青桑更直接一些“去看看。”
甚至不用三人登上舞臺,遠遠就能看見舞臺上方有一處紅色的痕跡。
陶九思之前看多了花花綠綠的墻面,下意識以為是顏料,等走進之后才發現并不是。
這個痕跡是很深的暗紅色,比起顏料,更像是血
汪恒和陶九思還在觀察的時候,祝青桑注意到邊上舞臺下的一個座位上有手套,起身拿過來遞給兩人。
“看看是不是顏料。”祝青桑道,他戴手套的動作不快,接近慢條斯理,配合舒展放松的眉眼,旁觀二人莫名對視后,不約而同地后退了一步。
謝謝,不知道為什么有被嚇到。
陶九思記得祝青桑總是在劇里面演一些超然的存在,讓人驚鴻一瞥念念不忘的存在,這類的角色無疑是適合他的。
也滿足了最開始粉絲看神顏的需求,只是后來伴隨著曝光的增加,便有人嘲祝青桑只會演花瓶這類的角色。
之后關于偶像劇的嘗試都是被人截圖幀幀吐槽演技差的。
陶九思作為粉絲,也是看過一些,其實在他看來問題不算很嚴重,那些被嘲得厲害的都是感情戲片段,其他片段反而挑不出毛病。
他此時此刻有感而發“桑桑,我感覺你很適合演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