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赴正在田里,突然被一堆人盛情邀請過來,懵懂的坐在石頭上,聽著大家圍著他說話,詢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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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赴就聽見大家仿佛說著各種難懂的語言,像是華國各地方言大雜燴,不知所措的被包圍。
笑死,像是聽力考試時的我。
沒有字幕的我jg
雖然聽不懂大家在說什么,但是從大家紛紛遞給他野果,糧食和一些烤好的兔肉,能感受到大家的熱情。
也是,倉頡本身作為皇帝的部下,當時擔任作左史官一職,地位也是相當高的,也是相當受子民的尊敬,和倉頡一道來的蒼赴,自然也是倉頡的朋友,被大家尊敬。
雖然蒼赴看不見,但觀眾朋友們都能看見,興致勃勃的討論著有關的話題。
所以晚上居然是睡樹上嗎,感覺像野人部落啊。
少數人罷了,肯定不能全部,想想這段時間剛好是炎黃交戰,戰況也比較焦灼,為了保證安全吧。
不僅如此,除了炎黃的華夏部落,還有蚩尤部落,苗蠻部落的人,沒大一統之前形式還是蠻復雜的。
因為要考察當地風土的原因,倉頡要在這兒呆一段時間,所以晚上,蒼赴就睡在這里,但還好沒有他想象的落后,還是有建的木屋和石屋,睡在石板和木板造的床上,除了床硬一些涼一些,和平時也沒什么區別。
白天,倉頡去各處考察走訪,蒼赴為了不白吃白住,就去幫農戶們耕地。
其實拋開這些來講,本身觀察這個地方就很有意思。
比如蒼赴閑暇時坐在田坎上,觀察著大家犁地的工具,那時候還沒有鋤頭,用的是木制的材質,上面是個叉,人們就用這個來翻土。
耒,犁的前身。
我去這個真的和我歷史課本上一模一樣。
哇,還是上次周末在博物館看見了,決定了這周再去次博物館。
蒼赴休息夠了,起身握著耒,拿在手里的手感相當重,木制的上面還有雕刻的花紋,看起來非常清晰。
蒼赴在這里待了差不多三天,到臨結束時,倉頡背上的東西明顯多了許多,多出了好幾塊羊皮和牛皮,上面記載了許多文字。
與其說記載,不如說是畫了許多符,因為這時候文字大多都還是為了方便記憶而造出來的。
這些文字有一部分是當地人們使用的,但很大有一部分是倉頡自造的,蒼赴聽倉頡一個個給自己介紹這些字,也介紹他創字時的構想。
倉頡在說的時候,整個人投入沉浸其中,仿佛這些字閃著光,能帶著人走向未來。
蒼赴在他眼中感覺到了某種光芒,這些看起來更像是圖畫的東西,雖然離文字還差一大截,但是倉頡對待他們,卻如同對待孩子一般。
蒼赴靜靜的聽他說,偶爾點個頭表示肯定。
對于倉頡來說,這
些字就是他的心血,不需要做太多的評價,也不需要有什么建議,只需要靜靜的陪在他身邊就好。
之前倉頡一個人能做到的,現在也可以。
蒼赴就跟在倉頡身邊,陪著他跨越了近萬里黃土,在各種部落停留。
在趕路的路上,遇到長途跋涉,偶爾兩人留宿途中,夜晚對著日月繁星,觀察星宿的走向,沿途觀察水流樹紋,走過了寒暑、嚴冬。
走過了近四五個春夏秋冬,最后,到達了一個偏遠的部落,也就是此行的最后一個目的地。
經過酷寒和烈日的洗禮,兩人的變化都很明顯,身上的皮膚被曬成了古銅色,身上還有些傷疤,明顯比最開始更健壯,而原來剛出發時簡單的一個布包,也進化成了大大小小許多包,里面都是種重量不小的羊皮和牛皮,蒼赴和倉頡兩人背著兩個大背簍,手上拎著大包小包搜集和整理的資料。
蒼赴倒是習慣了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只是苦了那些開沉浸的觀眾。
日常哀嚎我的腿,感覺要斷了。
我的手也是,這些個羊皮感覺好像都沒晾干,又濕又沉。
明明才兩年,我感覺我已經過完我大半輩子了。
沒事,終于要結束了,希望能順利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