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地方了吧
蒼赴幫忙著倉頡把東西卸下來,因為現在還沒有紙張,因此要遷移、搬這些東西難度都很大,需要耗費很大的精力。
蒼赴幫著倉頡把東西卸下來,放在河邊晾曬。
經過這些日子,羊皮和牛皮上的字經過改造已經有了許多變化,比起最開始復雜得像是簡筆畫那樣的圖案,新版的更顯簡潔,就算是圖案,也是幾筆就能勾勒出,而且因為字逐漸變多,各種偏旁部首也逐漸規整起來,很多字的部分已經開始有共通性,也逐漸開始有了規律。
一路看過來的觀眾頗為感概,大家跟隨著一路走過四五年,親眼看著倉頡是怎么一點點觀察、改造、創造出這些漢字的。
天呢我有種養成的錯覺,感覺慢慢的一個字一個字積累出來,最后演化成了最終的漢字。
哎,真實的時間應該比這個更長吧,感覺四五年真的不足夠創造出所有的漢字。
是的,感覺是因為直播時長的緣故。
我從未有哪一次打字是這么有神圣感,我感覺這些字在我的鍵盤上發光。
我也,我感覺屏幕上的字都變深厚了起來。
蒼赴把羊皮都晾起來,就在他晾完準備休息時,聽見旁邊傳來一陣打鬧聲和呵斥聲。
蒼赴連忙站起身,快步走過去,看見倉頡正被人推搡在地,推搡他的人看起來體格健壯,因為語言的原因,蒼赴聽不懂他說什么,但從神態上能看出非常不客氣。
他快步走過去,擋在倉頡的面前,伸出手一把擋住想要推搡倉頡的手“干什么”
倉頡掙扎著起來,拉著蒼赴的
手“沒事,我們走。”
其實在走訪了這么多地方,很多時候傳播和普及文字這件事非常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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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力和物力都不發達的炎黃時期,倉頡走訪這么多的地方,也花費了如此多的時間,一方面是為了搜集,整理文字,而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向當地的人科普這些文字,以統一文字。
但是處于很多原因,并不是所有部落都像最開始那個部落那樣好溝通。
作為未開化的遠古時期的人們來說,文字并不是這么重要,大家有許多更務實的事要干,比如說狩獵,比如說耕田,大家日常的溝通說話就可以,如果要記東西,也可以直接隨手畫個圖案,只要自己能看懂就行。
畢竟就算在現代,許多人不識字,也不影響他們平穩過完這一生,不影響他們平日的日常生活,更遑論對于遠古時期的人來說,更不是什么必需品。
因此,不乏一些民風比較落后的部落,根本不需要文字的存在,把倉頡和蒼赴視作洪水猛獸,把他們了解當地文化文字,視作入侵他們的領土,妄圖侵入他們的領地,從而驅趕他們。
而且這些人往往非常排外,就連在他們的地盤上待上一秒都難,更不要提傳播和普及文字這種事。
這群人叫囂著聽不懂的語言,往外驅趕著倉頡,因為倉頡頭上有兩雙眼睛的緣故,有些部落因此把這視作不祥之兆,此刻就有人拿著尖銳的木棒,直直的朝著那雙眼睛戳去,妄圖戳瞎額頭上面那雙眼睛。
蒼赴心中滿是怒火,眼疾手快伸出手去截那枝樹枝,啪的一聲,原本粗壯的枝椏在蒼赴手中脆生生斷成了兩截。
蒼赴強壯的武力值稍微震懾住了這群人,這群人紛紛對視幾秒,都不敢上前。
雖然此刻蒼赴聽不懂大家在說什么,但直播的大屏上有字幕。
“滾出這里。”
“帶著這些邪惡的符號滾出去。”
“居心叵測的外來族。”
“滾。”
彈幕里滿是怒氣。
果然,越是蒙昧的地方越不講理是真的。
好生氣啊,明明都到最后一個地方了,都不讓人有個好結束。
對啊,每次看到這種把自己封鎖起來的部落就好生氣,替主播和倉頡覺得不值得。
直接走吧,還要受氣。
蒼赴沒有直播的字幕,這群咿呀亂叫的人雖然不攻擊他們了,但一直在狂吼,像是尖銳的鳥叫,他完全溝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