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afia”
“我不會帶他回港口afia的審訊室。”太宰說,“那里遍地漏風,我不會讓森先生有得知半個字的可能性。”
“回頭聯系你。”
太宰冷冷地丟下一句話“去救安吾的時候,我偷偷跟你一起去。”
“亂步與謝野”
福澤諭吉扶著腰間的劍,快步上前,擰著眉頭“找到你們說的白發少年了嗎”
與謝野搖了搖頭。
“沒有”
“又是三條岔路。”
亂步戴著眼鏡,在巷子里走來又走去,最后停在其中一個路口前。
“是這條。”他篤定道。
福澤諭吉看了眼“還要追嗎同樣的三條岔路,他設了三次。接下來肯定還有。”
與謝野迷惑地看著亂步“你不是說他中了起碼三槍嗎”
中槍的人,思維還能這么縝密
亂步被質疑了,非常生氣。
“名偵探是不會出錯的我怎么知道他哪來的精力”亂步大聲道“就是這條路,跟我走”
他一馬當先,走在最前。
氣呼呼的樣子,已經不像是要救人,反而是在捉人了。
福澤諭吉和與謝野十分無奈,只好跟了上去。
誰知,走到一半,福澤諭吉的手機突然響了。
亂步和與謝野停下,等社長接電話。
福澤諭吉接起電話,臉色一變。
他沉默片刻,應道
“好,我不會再追了。”
“我會為他保密的。”
“老師。”
電
話掛斷,三人對視一眼。
福澤諭吉對亂步晃了晃手機。
亂步掙扎許久,非常大聲地“哼”了一聲,鼓著臉往回走。
與謝野笑了笑,沖上去安慰“好啦,這證明你的推理是正確的啊。”
“亂步大人要吃粗點心”亂步趁機喊道。
福澤諭吉冷靜道“不可以,今天才買了一袋。注意你的牙齒,亂步。”
“亂步大人真的生氣了”
被太宰治審訊,會連被允許慘叫都覺得是施舍。
但即便是這樣的手段,太宰治也沒能問出來寫信的人是誰。
太宰治與織田作之助碰面后,面色沉郁地說道。
“信封被拆開過,有人已經提前看過了。但不是iic的人,是”
太宰治沒有再說下去。他的心中對拆信、又讓貓過來送信的人是誰已經有了猜測,但不適合告訴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沒有追問,只說“寫信的是誰,iic不肯說么”
“他只說了一個形容。”
“嗯”
“那個人的發色,像天邊墜落的銀河。”太宰治輕聲道“他有一頭銀白發。”
“你會找到他么”
“我試著找了,但他的蹤跡全部被抹去,我追蹤不到他。最后的線索,指向了武裝偵探社。”
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拿著槍起身。
“信上也說,你叛逃后是去了武偵,過的還不錯。”
太宰治低垂著眼睫,很輕地笑了一下。
“可它也說,我再也沒有去過了。”
“還會有機會的。”織田作之助說,“我已經有了安吾被綁架的地址,現在就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