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去這個定位,萊伊綁走了絕對忠于組織的顧問,找到他們,殺掉萊伊。”
他不急著出發,等能確定對方路線之后再行動,那時他們也該發現被組織成員追殺的事了,慌不擇路的時候被堵死的可能性更高。
在無數人都想找到瀨尾澈也的時候,他才堪堪擺脫伴隨著痛楚的昏迷。
頭痛欲裂不說,還使不上力,費勁睜開眼之后只能看見漆黑天上的月亮,也不清楚這是什么地方。
而且很冷。
他沒穿衣服。
等稍微緩過來之后就回去吧。澈也這么想著,但愿自己這個形象出現不會引得路人尖叫報警,說他耍流氓。
靜待的每一分一秒都很平靜。
他能聞到青草的味道,風吹過的時候草尖掃到皮膚,很清晰的癢。
他還感到了明顯的饑餓,胃空蕩蕩的,因為之前的重組翻涌著不適。
想笑的時候肌肉傳來酸脹,嘴角每揚起一點都會牽動肌理。
好陌生的感覺,所有感官都沒有任何延遲,瀨尾澈也都快忘了正常的身體是什么樣了。
接著
,他聽到了窸窣聲響,是草地被踏過時發出的微弱動靜,那股聲響離他越來越近。
正感不妙,打算試試異能能不能使用,好讓自己回到自己世界時,澈也看到一個黑影逆著月亮半跪下來。
男人托著他的后頸把他扶了起來,又脫了外套給他套上,最后用手腕上的兔子皮筋扎起他凌亂的頭發。
男人在做所有事的時候都沉默著,幫他扎頭發時,手腕靠近了澈也耳畔,讓他能聽到滴答滴答,秒針轉動的聲響。
就像是心跳聲一樣平緩。
沒有延遲的觸感原來真的很要命。
澈也能好清晰的感覺到所有。
比如男人的指腹帶著繭,給他套衣服的時候會從新生皮膚上擦過,留下比青草尖存在感更強的癢。
又比如男人膽大包天拍他腦袋的時候會順帶揉一揉,在澈也不適應這股力道時靠得更近。
“澈也”男人說著,翠綠的眼睛中盛放著他完整的身影,沒有再隔著什么,顯得無比清晰,并輕輕擦掉他眼下莫名其妙的水漬,“只是拍一下,訛上了”
要是瀨尾澈也現在有力氣,肯定直接一個頭槌過去了。
“你來找我干什么,又想把我抓回組織嗎,萊伊”澈也故意說蠢話。
男人把他打橫抱起來,一邊向停在外邊的車走,一邊說“你認錯人了吧,誰是萊伊。”
“我那個不孝的狗兒子。”
說完,澈也感覺到了男人胸腔的震動,他低笑了兩聲“重新認識一下,seo,我是阿茲納布爾。”
“神經病”澈也嘀咕著,吸了吸鼻子。
他什么也沒問,很自然地說,“你抱緊點,赤井秀一,我要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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