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被糾正回來的地方,對于不算排斥的安排,瀨尾澈也不會再區分「你」和「我」。
赤井秀一“不算大膽,只要你別去陽臺主動和隔壁打招呼。”
澈也“實不相瞞,我至今沒見過咱們鄰居長什么模樣。之前好像是上門送慰問品來著,我說家長不在,讓他們回去了。”
赤井秀一“要是有人敲門,你繼續這么說。”
澈也撇嘴“這還用你教呵。”
算了算時間,赤井秀一直接去了隔壁。
普通鎖和密碼鎖對他來說沒區別,家里如預料般沒人。
安裝完微型監控和竊聽,他又順便捎走了網球包里的武器。
這已經算明顯了吧。做這些事的時候他想著,如果是自己的話,這已經和直接留言沒區別了。
回到隔壁,瀨尾澈也已經開始嚷嚷晚飯,沒法點外賣,這人又是個名副其實的家居廢物,就算有正事沒做完他也只顧著催人去廚房搞點吃的。
非常「正常」的一天就這么結束。
晚上,瀨
尾澈也率先洗漱完畢,占據了唯一的臥室,并小心眼鎖上了門。
看著沙發上被扔出來的薄毯,赤井秀一失笑半晌,去到書房開始裝起與隔壁終端相連的監聽設備。
晚上兩點過,只是去倒杯水的功夫,等赤井秀一再次回到書房,原本只是開了一道小縫透氣的窗戶大開。
夜風將不功不過的簡樸窗簾吹起,桌上的臺燈不足以照亮整個房間,光線散開,在白墻上投出兩道如出一轍的陰影。
赤井秀一依舊拿著玻璃杯,和靠在桌邊的男人對視。
很奇妙的,不需要對話就能明白對方的好多意思。
比如點在設備上的手不算詰問,是在表示「你憑什么覺得這種東西對我有用」。
比如眼睫和眼下折痕重疊的痕跡帶著輕微嘲弄,不用區分含義,情緒會引發結論。
又比如對方在默不做聲判斷自己身份,畢竟他們現在正在照鏡子一樣面對面,隔著各種客觀因素的齟齬都被袒露開來。
赤井秀一看完了瀨尾澈也的所有直播回放,他必須承認這個人在搞事上天賦異稟,同時也必須承認,如果是「赤井秀一」,不可能不在意。
也不可能不介意。
因為自己也一樣呢。
這股算是對峙的僵持只持續了很短時間,所有想法都轉瞬即逝,最重要的打算浮現在腦海。
其實很簡單,赤井秀一有無數合理說辭拿回那塊表只要是fbi承認的「赤井秀一」。
然而就在動手前,書房的門開了。
瀨尾澈也只套了件寬松t恤,一邊袖子挽著,一邊肩膀半露,頭發亂糟糟的,眼睛半闔,燈光下的臉龐面無表情。
他先是微微抬起頭,視線沒多少焦距,在屋內兩個人間來回游走幾輪,歪了歪腦袋,邁開腿后直接往端著水杯的男人走去。
走到面前也沒停,要不是赤井秀一胳膊外伸挪開水杯,瀨尾澈也能直接撞上杯子。
時隔很久,他又因為壓力開始夢游了。
只需要稍微俯身,攤開雙手,對方很熟練地附上來,雙手環著他脖子,下巴擱在寬厚的肩膀上,呼吸算平穩。
赤井秀一單手把人托起。
“下次再說。”他淡淡開口,聲音放得很輕,“或者讓他先睡好,你隨意。”
說完,赤井秀一直接抱著人,轉身離開了書房。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