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不喜歡那月姑娘,卻的確喜歡她那容貌,因為他也想擁有。
原種不是變態,是穿越者。
在穿越前,他是體校的女大學生,雖說容貌普普通通,好歹是個女的。
雖然,好像,穿越到古代確實是做個男的比較舒心,但是不習慣也是真的。
當了二十年女的,即便現在從頭到尾成為了一個男人,原種在思想上仍舊改變不過彎來。
誰知道他在剛穿越的時候有多崩潰。
在穿越最初的驚訝后,原種才有心思打量自己。
他心想:唷,穿越了個花木蘭。
手往胸口一摸。不對。
平滑緊實的肌肉,沒有任何束胸的影子。
再往下一摸,他兩眼一黑。
然后在看到士兵的大通鋪后,原種兩眼二黑。
在心理上勸說不了自己和這些男人睡在一起,他只能委委屈屈的縮在角落里,拿著用來蓋的被子當三八線與邊上的男兵隔開。
上廁所也是個大問題,男兵們不在意,可靈魂上是個小姑娘的原種可拉不
這也是為什么他適才忍不住看湘月,原來這古代,已經有女將軍了嗎,不然為什么這一個嬌嬌柔柔的姑娘會在軍中。
原種又是羨慕又是嫉妒湘月的這具身體。
這還不是最讓人崩潰的。
等接觸過身邊的人后,原種發現,他居然連語言也聽不懂。
不是完全聽不懂,因為倭國話好像和中文有部分重復,比如別人說“你今天吃飯了嗎”,到原種耳中就是“你吃飯”。
也就是基本交流勉強可以,流利對話基本沒可能。
原種心中絕望,之后當機立斷薅了把草,兩眼一黑昏了過去,醒來后嗓子就不好了。
隨行的醫師怎么也查不出來他到底是怎么了,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大弗國的草,不好。
原種好不容易將語言這事兒混了過去,結果隨軍趕了小半月路后,要打仗了。
要不是周邊那么多人逃不了,他鐵定讓這些古代人看看什么是逃兵。
趕鴨子上架的,他上戰場混了一回合。
這不混不要緊,混完他就發現,誒?怎么這倭國的語言他聽得糊涂,大弗朝的語言卻熟悉的和他的母語一樣,熟悉的讓這半個月耳邊全是嘰里咕嚕的他想要落淚。
在異國他鄉,語言是最讓人有歸屬感的。
原種當即覺得,什么倭國,大弗朝才是他的祖國媽媽啊,說不定他就是個被偷的孩子!
原種下了決定,他必定要找機會回歸祖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