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惹什么你都能幫我解決那我豈不是賺了。”
虞卿辭被半困在車門邊,她微微側過頭,嗓音順著發絲貼近溫硯笙耳邊“就算我給你惹個仇家來”
溫硯笙感覺到耳膜邊生出一股癢意,她重新審視起虞卿辭來。前幾次的相處就像是特意披起的偽裝,在她步步逼近之下,乖軟的兔子終于忍不住露出尖銳的利爪。
她不自覺地放慢呼吸“虞小姐,你這是不打算跟我劃清界限了”
虞卿辭似乎想了一下,說“送上門的便宜,自然得占。”
眼神又一次碰到一起,溫硯笙看到虞卿辭眼底的笑“不怕我索要其他報酬”
“嗯。”虞卿辭不甚隱瞞,“我爸不是應了你好處嗎而且”
“而且什么”溫硯笙問。
而且溫硯笙已經打定了主意不放過她,她就算再次回避,也依舊甩不掉這個人。
再繼續拒絕,反而顯得欲擒故縱了。
“而且我脾氣向來很差勁,正好試試你有沒有替我收拾爛攤子的能力,你愿意受你就受著吧。”虞卿辭說。
溫硯笙神色一頓“很差嗎”
虞卿辭“嗯,很差。”
溫硯笙想起幾次相處下來虞卿辭越來越容易冷臉炸毛的性子,總歸也沒誤了正事。
小孩鬧點脾氣,不就是理直氣壯的撒嬌嗎。
倒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溫硯笙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說出這句話時,溫硯笙拉了一下虞卿辭飄入車門狹縫的裙擺,將車門關上。
大腿許是虞卿辭的敏感處,被絲質布料摩擦了幾下,她往后退了半步,扣住溫硯笙替她整理裙擺的手,聲音有些低“我自己來吧。”
溫硯笙睨了她一眼,松開手,評價道“看來最先該擔心的不是你的言行,是你的穿搭了。”
虞卿辭沒興致跟她掰扯這種廢話,“穿什么你也要管你是我爸雇來的保姆嗎”
“嗯。”溫硯笙目光掃過虞卿辭早已干干凈凈的鎖骨處,“你爸的幫忙,確實不僅僅是指公司。這里的印子什么時候沒的”
虞卿辭全當沒聽見最后一句,“他到底給了你多少好”
溫硯笙趕在她說完前“他到底給了我多少好處,你打算給我雙倍”
“你也這么市儈,覺得我想用錢打發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溫硯笙笑了笑,沉下的夜色滑過她的眼,逡巡在曖昧的旖色之間,“只是怕你支付不起。”
虞卿辭
溫硯笙向她提議“但你若是換一種方式,我也可以考慮考慮。”
呼吸的起伏里摻雜進了心跳的聲音,虞卿辭沒有說話,溫硯笙也不著急。私莊的管家早已等在停車場入口,恭恭敬敬并不打擾。
二人相攜走過去,直到被籠罩在光源中,邁進正院前,虞卿辭忽然偏頭,低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