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年初丟失的那個御守是空的,而偷盜的人確信東西在某個御守里,那么沒道理現在才有人來找另一個御守,要知道相葉小西原可是拿到御守后就炫耀了好久,這并不是什么秘密。
這中間一定還缺失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兩個猜測。”成宮也豎起了兩根手指,“一,當初我的御守丟失,確實是意外;二,相葉小西原這個人有問題。”
工藤新一一愣
隨即,他的思路跟上了成宮的節奏。
如果相葉小西原這個人有問題,那么偷御守的人確實不會把他手上的御守當做目標,因為安木草名不會把裝了重要物品的御守送給相葉小西原。
那么為什么這個時間來偷
因為安木草名死了,很多線索中斷,相葉小西原手里的御守也成了死馬當活馬醫的選項,不管是不是空的,先偷走再說。
邏輯通了
工藤新一背后唰的一下冒了一層冷汗。
他明明知道組織在警視廳有內鬼,卻根本沒往相葉小西原身上想過
這時,不久前還在他心頭縈繞的,有關相葉小西原的違和第六感再次出現在他腦海中。
要查一下他嗎
工藤新一滿心掙扎。
他本質是一個善良的人,但凡被他歸納為“好人”的人,就算是成堆的證據擺在他面前,他都不愿意相信對方做了壞事,更別說現在還沒證據,只是一個模糊的猜測。
相葉警官是通過了警視廳層層選拔的優秀警官,并且升職在望,這個時候去懷疑他,調查他,實在是違背了工藤新一的行為準則。
于是在久久的糾結之后,工藤新一提出了第三個猜測“三,有問題的不是御守,而是偷御守的人,在這個空白的中間段時間里,這個人出了什么事,無法繼續下手。”
成宮不置可否。
工藤新一見他沒反駁,悄悄松了口氣“感謝成宮哥哥的消息,還有思路上的幫助,我另外還有事,就先走了。”
“等等。”成宮叫住了他,“你剛才提到的那個組織,我還有其他線索告訴你。”
“是什么”工藤新一雙眼放光,差點跳到成宮面前和他臉貼臉。
成宮默默地后退了半步,才說“草名在和我結婚后某天,曾經提到過,如果不是某個令人討厭的上司,根本不會與我相遇。那時她明明在休假,所以她提到的這個上司,應該是那個組織的吧”
“那你們是怎么相遇的呢”
“在意大利西西里的卡塔尼亞,某個黑手黨組織的酒會上,我是受我研究生同窗的邀請,前去祝賀他獲得家族長輩的承認,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家是做什么的,去了之后嚇了一跳。”
“然后”
“當時草名是另一個男人的女伴,我聽見她叫他梵圣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