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旁人在恐怕還以為兩人說著說著突然交起了朋友,然而看起來忽然變得格外好說話的太宰治卻又語氣一變“你當時見他和這張照片有什么區別嗎”
看向幾乎要懟在自己臉上的照片,禪院甚爾癟了癟嘴道“我可不做免費的買賣。”
太宰治見狀也不著急,掃了一眼禪院甚爾的傷說“我以為你的命還是值點錢的。”
咧開嘴角,禪院甚爾卻不上當,“小子,你上個問題我可是回答了。”
在太宰治念出江田鷹的信息時禪院甚爾并沒有否定這就是最好的回答,太宰治顯然就是利用的這一點,即便是知道了大致的信息但不加以確定沒有得到認定的消息都不能稱作情報。
在黑市混了這么久,禪院甚爾要真是白癡早死無數次了。
“好吧,你想要的我同意了。”
能來這個地方,甚至單獨審問禪院甚爾,想必眼前的人不是身居高位就是港口黑手黨首領身邊的人。
禪院甚爾思索片刻,最后看了眼照片上的人說“沒什么變化,就額頭多了道疤。”
疤
“什么樣的疤”
不明白太宰治為何要緊追著這些提問,不過這些信息對他也沒什么壞處,思及此處禪院甚爾想了想開口說“一長條,像是什么開顱手術留下的疤。”
得到答案,太宰治暫時沒有開口,他腦子里確實有很多想法但沒有根據很難將這些線索串聯起來,最后只好暫時作罷。
“雖然有用的信息不多,但總好比沒有。”太宰治對著禪院甚爾隨意的擺了擺手,“之后就祝你好運了,禪院先生。”
不是,這小子在自己身上問了大半天結果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跑了他還被關在這里呢
一開始說好的交易都喂狗了
小小年紀能不能心別這么黑
離開前太宰治看到了禪院甚爾扭曲的表情,突然笑出聲說“我可不是港口黑手黨的人,哪能決定你的去留呢,太看得起我了禪院先生。”
艱難的扯起嘴角,禪院甚爾只覺得差點一口氣沒能提起來,看來他遲早要被這些小鬼整死。希望他老婆懷的是個女孩,別天天氣他就行。
暫且不說禪院甚爾,這邊太宰治拿到情報正優哉游哉的朝著首領辦公室走去,一路上因為戲弄禪院甚爾成功讓原本不太開心的心情都舒爽了不少,只是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的人頓時又不爽起來。
首領的辦公室大門隔音效果很好,太宰治推開門后才聽到里面熱鬧的聲音,頓時愣了愣。
“悟,不要坐在我的桌子上吃蛋糕,我的文件上面都是你蛋糕的奶油味,不要晃桌子”
森鷗外坐在辦公桌前著急忙慌的整理自己的文件,五條悟卻像只貓似的坐在他的桌子上把他弄的焦頭爛額。
然而即便森鷗外一直在嘴上教育五條悟卻遲遲不見真的上手阻止,看起來倒像是樂在其中。
“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