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出言打斷了兩人的行為,五條悟見狀也不再折磨森鷗外兩三口將蛋糕放進嘴里鼓鼓當當看向站在門口的人。
只是,那雙明亮的眼睛里除了映射出太宰治的身影外再沒有任何情緒。
一瞬間,太宰治竟然覺得有些窒息。
像是有雙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沒有給他一點反應的機會。
“哦是太宰啊,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嗎”從亂糟糟的文件堆里面爬起來,森鷗外問道。
“只是確定了身份,其他的暫時沒有。”
太宰治低垂著眼眸在森鷗外面前和平日并無任何分別。
倒是五條悟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問“那家伙手里的刀是哪來的,他有說嗎”
這個問題倒是引起了森鷗外的注意,“我怎么不知道悟什么時候喜歡起了冷兵器”
“談不上喜歡,不過那家伙的刀很有意思。”
五條悟的語氣中罕見的帶著一股興奮的意味,看起來對禪院甚爾的那柄刀極為感興趣。
“有意思怎么說”
見森鷗外也被自己的話引出了興趣,五條悟有些不大愿意卻還是解釋道“你知道我的異能一般情況下沒有東西能接觸我,不過那家伙的刀破除了我的無下限,要不是我能治療自己應該真死在他手里了。”
咔嚓一聲,有什么東西碎掉了。
森鷗外丟下被自己捏成兩段的鋼筆,笑瞇瞇問“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啊,悟”
站在不遠處的太宰治看起來沒什么反應,但剛剛心臟陡然一陣緊縮帶來的痛感卻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森鷗外此刻的注意力都在五條悟身上倒也沒發現太宰治不對勁的地方。
至于突然被盯住的五條悟,本人卻滿不在乎開口道“有什么好說的,他還殺不了我,再說那把刀已經被我毀了。”
說到這里五條悟倒是突然想到一件事,那把刀到底是只對他有用還是說對所有異能
不,應該不太可能,不然這么可怕的東西禪院甚爾的老板說給就給未免也太大方了。
但轉念一想,對方居然專門弄了一個針對他的武器,五條悟摸了摸下巴,一時半刻他還真想不出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結了這么一個仇。
這邊五條悟在思考,森鷗外和太宰治也在思考,甚至比五條悟想的更多更深。
只是明面上兩人卻是半點也不顯露。
“悟先出去吧,我和太宰還有事情要說。”
對森鷗外口中的事情沒有什么興趣,五條悟跳下桌子,在經過太宰治時卻突然停頓了一秒,不過什么也沒說很快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