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是在擔心杰克變成扭曲物,所以才這樣做的嗎”在他們的爭吵中,阿爾弗雷德問道。
經歷過家里幾位少爺互毆,賽娜和安德這種只是嘴皮子動動,對阿爾弗雷德而言都是小場面。
并不是擔心杰克成為扭曲物,他的靈魂已經回到了圣靈的懷抱中。給他解釋的是司珀茵,而是我們擔心有人利用他殘存在世界上的任何東西,催生出一個扭曲物。
安德“嘖”了一聲,這個世界應該只有我們幾個扭曲物吧你還擔心這個
司珀茵說那場爆炸,既然能將你我送到這個世界,其他人自然也有可能的。
安德說你當時不是將整個圣城都籠罩了起來嗎
他們幾個是運氣背,剛好位于爆炸中心,司珀茵的盾再強悍也抵擋不住空間的撕裂,圣女冕下也只來得及將污染物控制在一定的范圍內。
那場爆炸的沖擊力幾乎由司珀茵一個人承擔,而污染則是由當時尚未繼位教皇的圣女冕下承擔。
結果沒想到司玻茵在爆炸前就已經受傷,傷口里夾雜著特殊的污染,倘若事后給司珀茵修養的時間,她不會變成扭曲物,依然是諾斯教最圣潔的圣徒。
但他們遇到了那場爆炸,為了展開能庇護全城的護盾,司珀茵主動接受了污染的力量,從諾斯之春變成了現在的白色扭曲物。
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顏色這么明亮的扭曲物。
圣女冕下和她最忠實的狗直接粉碎了把圣城炸上天的陰謀,圣城毫發無傷,出事的只有他們幾個。
司珀茵看了他一眼,安德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從對方冷淡的臉上看出嫌棄。
我的力量來源于圣靈的恩賜,而不信者排斥神的力量,圣靈的力量自然無法傳遞到他們身上。當時的圣城正在為新教皇的繼位和皇帝的加冕做準備,圣城可不止有你一個不信者。
比如,那位試圖用污染物炸彈將整個圣城炸上天的人,比如安德那群試圖刺殺皇帝結果被人截胡的同僚們。
安德露出震驚的表情。
司珀茵比他更震驚,你從來都沒想過這個問題嗎
不過很奇怪。司珀茵摸著下巴,眉頭皺起,本就略顯憂郁的面龐此時更顯得苦大仇深,我本以為他們也會到哥譚來,畢竟哥譚比較符合扭曲物生存,但他們一個都沒出現。
而且,我曾去過很多地方,都沒有發現過有其他扭曲物的存在。
安德嘗試辯駁道有沒有可能,就是只有我們幾個幸運兒
有沒有可能,安德你不要丟人了。賽娜捂臉,指了指阿爾弗雷德,他們應該有能聽懂我們說話的方法。
安德再次震驚地看向阿爾弗雷德,優雅紳士的管家先生朝他露出一個微笑,算是肯定的答案。
你們真的能聽懂安德試圖再次確認。
司珀茵長嘆一口氣,內心開始希望安德的同僚們智商和他是一個水平的。
老管家說“畢竟我們這里的人類有很多不同的語言,為了溝通,總得想點辦法。”
“fuck”安德的頭狠狠砸到墻上,那我這么痛苦的學英語到底是為什么
因為你的知識來源于我。司珀茵說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連他們說什么都聽不懂。
你怎么可能會不在這是安德的第一反應,還有,既然你們知道他們能聽懂,為什么還當著他的面說這么多安德指著阿爾弗雷德,他實在是不能理解這兩個家伙。
圣靈的孩子,永遠光明而坦蕩。賽娜和司珀茵同時說道,手上劃了一個禱告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