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你們不是剛剛去”
萩原千速看向從門口風塵仆仆的走到桌前的弟弟,表情有一些懵。
就這么一會兒,能凍成這樣演的吧
不對,他不是去洗手間那里了嗎,怎么是從這個方向過來的
萩原研二也有些懵,畢竟,在他的認知中,他才剛剛來到這個約好了的地方,但聽姐姐的口氣,好像他剛剛就已經到這里了
“啊我剛來啊”
他摸了摸自己被凍紅的鼻尖,看到坐在萩原千速對面的小女孩,卻沒有看到他所期待的那抹紅,“姐姐,那個”
“志保,是時候回去了。”
從他身后不遠處走出來的如月楓,打斷了他的話語。
貝爾摩德在說完該說的話之后,就從甜品店的后門溜了出去,現在估計都已經坐著摩托沖出三條街去了。
她用手撐著桌邊,彎腰低下頭,給大腦好像已經快要超載了的萩原千速來了個貼面禮,“我已經都結完帳了,今天很愉快呢,千速親。”
萩原研二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外國人,好奔放
但是很快,他就感覺自己的衣服前襟被人往下拽了拽,一股玫瑰的芬芳香氣,也隨之充斥在了他的鼻腔中。
是一個有些親密,但又很規矩且標準的,貼面禮。
然而這份異樣的溫暖,轉瞬即逝。
“研二醬也是,我還有些事要去處理,所以就先失陪了。”
宮野志保早已看透了一切,在如月楓從門口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披上了外套,隨時都可以出發。
然后,兩人就以萩原姐弟都沒有反應過來的速度,從甜品店出去,坐上了如月楓的布加迪威龍。
這個人終于記得穿正裝不能騎摩托了,可喜可賀。
紅色跑車在啟動時發出了野獸般的嘶吼聲,轉瞬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里。
“所以,你和貝爾摩德在洗手間談了些什么”
宮野志保坐在副駕駛位上,雙手抱在胸前,看向旁邊正在開車的如月楓。
她眨了眨眼睛,目不斜視,“什么都沒有說。”
宮野志保冷笑了一聲,“你覺得我和那兩個萩原警官一樣,你說什么就信什么嗎”
“還是我看上去像傻子,很好糊弄。”
如月楓唔了一聲,“對你來說,是什么都沒說就可以了。”
懂了,是不能讓她知道的內容。
宮野志保聽懂了這句潛臺詞,合上眼睛,“剛剛你離開的時候,我和那個女的萩原警官,說了一些話。”
“說了什么。”
“什么都沒有說,開玩笑的。我跟她說,不要再靠近你了。”
如月楓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微微蜷縮了一下,掃了一眼好感度表,很好,毫無變化,“為什么這么做”
“突然想當菩薩而已。”
宮野志保答道。
“哦,那你當成了嗎”
“大概率不會。”
宮野志保無奈的笑了一下,“或許,在那位警官的眼里,我看上去更像不愿意小媽再婚的叛逆繼女。”
如月楓被她的形容逗笑了,拖長了聲音,“你親愛的小媽在結婚之前都會永遠愛你的,寶貝。”
宮野志保向后靠了靠座椅,“再說下去,我就要吐了。”
如月楓通過后視鏡看她,發現小姑娘嘴角上揚,明顯的很開心的樣子,“那我就靠靠邊,你可以吐海里給魚當飼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