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不愧是神醫,開的藥方就是好用。
小小蘇吐魂jg
世上怎么會有家長攔著不讓上學的事情發生這不合理
小小蘇蔫兒了吧唧的回家,去爹娘面前刷刷存在感,然后唉聲嘆氣的回房間躺下,宛如一條粘鍋上的咸魚。
曾幾何時,他巴不得一輩子都是條咸魚,但是在家待了那么多天,咸魚也有了想翻身的沖動。
主要是,他真的不想喝藥了。
嘔。
然而不想喝也必須得喝,別的事情都有商量的余地,只有喝藥完全沒有。
小小蘇等啊等啊等,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葉神醫來復診,把完脈后正準備將他打了好久的腹稿亮出來和老大夫辯論,葉神醫就宣布他可以解禁了。
啊
能解禁是好事,但是這顯得準備辯論的他很傻啊。
再算算日子,明天還是旬休,就算今天能解禁,也要到后天才能去上學。
您老人家可真會挑時間。
老蘇拍拍兒子的肩膀,“景哥兒,爹和你娘商量了一下,安全起見,你也和雱哥兒一樣直接住在太學吧。”
旬休的時候回家看看,平時吃住都在太學,沒事兒別單獨到街上亂逛,出門一定和同窗待在一起,這樣就不怕遇到拐子了。
蘇景殊聽的滿腦門黑線,“爹,我多大了”
又不是兩三歲的小孩兒,拐子看不上他。
老蘇沉沉的看他一眼。
蘇景殊
無憂洞、無憂洞是意外,再說了,他遇到的那也不是拐子,不能混為一談。
“爹,實話實說,是不是無憂洞的賊頭子找到了但是沒抓住”蘇景殊開動腦筋,“您擔心我在路上被人敲悶棍,所以才讓我住校,對不對”
老蘇摸摸兒子的脖頸,“爹實在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
蘇景殊面無表情,“爹,演過頭了。”
“越長大越不好糊弄。”蘇洵嘖了一聲,給兒子解釋為什么要讓他住在國子監。
白發人送黑發人說的有些夸張,但他的確擔心這臭小子被無憂洞幕后之人尋仇。
案子還沒審完,包公還沒把真正的黑手揪出來,他兒子這么大一個靶子出去實在不安全,讓他住在太學也是包大人和公孫先生的意思。
蘇景殊睜大眼睛,隨即遺憾道,“我要是江湖大俠就好了,多適合出去當誘餌。”
蘇洵危險的瞇瞇眼睛,警告道,“你敢胡來,以后就別進家。”
小小蘇連忙討饒,“爹,我就是說說,說著玩的。”
能出門就是勝利,住校也行,為了避免他爹反悔先跑再說。
老蘇
更不放心了怎么辦
蘇景殊回到自己的小院兒,關上門后拍拍胸口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