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渙聽的后怕不已,“還好沒事,不然我可怎么給你爹交代”
“區區劫匪,二伯不用擔心。”蘇小郎挺起胸膛無所畏懼,“青松兄能一個打兩個。”
周青松補充道,“景哥兒隨身攜帶的爆竹也立了大功。”
蘇渙
“爆竹”
不年不節放什么爆竹
蘇景殊掏出他的居家旅行必備爆竹,走到院子里的時候順便給他們家二伯演示了一下這東西怎么玩。
和后世小孩兒常玩的爆竹差不多,點燃引線扔出去,捂住耳朵等一會兒就爆炸,只是威力比尋常爆竹稍微大了那么一丟丟,跟他倉庫里屯的那些炸藥沒法比。
最最最重要的是,這些爆竹身家清白,和他倉庫里那些拿不出來的炸藥管完全不一樣。
廣備攻城作的工匠在造出威力巨大的炸藥之前只能造出霹靂彈、蒺藜球那些名聲響亮卻沒多大殺傷力的武器,那些武器在戰場上用處不大,改改配方拿來防身卻很不錯。
江湖人常用暗器傷人,禁軍護衛除了長刀也要配些防身的暗器,出門在外再怎么小心都不為過。
他出京時和小光國公同行,金大腿有的防身武器他也有,都是官家親自安排廣備攻城作的工匠準備的,來路絕對正經。
感謝官家。
雙手合十jg
周青松捂著心口,“前幾天住在我家的是光國公”
天吶,他們家何德何能竟然住進了皇子
他以為是個近枝宗室已經頂天了,沒想到啊沒想到,近是的確夠近,官家的親兒子能不近嗎
還有那些盤靚條順的護衛,那么高的個兒肯定是禁軍里頭出來的,該不會官職比他們中牟縣令都高吧
周青松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幸好他前幾天只顧得擔心他哥其他什么事情都沒干,回家就拿這事兒嚇唬他哥。
李縣令這會兒已經到京城了吧他知道那位趙大郎是皇子了嗎什么感覺尷尬還是害怕
蘇景殊讓小聲嘀咕的同窗閉上嘴巴,感覺他們家二伯有很多話要說,連忙轉移話題給他講中牟縣的大案。
官府公文還沒來得及傳到各地,他們這幾個當事人講的肯定比傳言清楚。
蘇渙笑吟吟讓他停下,“中牟的案子有朝廷邸報供天下人了解,景哥兒過來,二伯有話要和你說。”
蘇景殊qaq
周青松很有眼色的主動告退,挨罵這種事情他就不陪著了,景兄自求多福。
路上被那兩個劫匪耽擱了一會兒,他們還沒吃午飯呢。
蘇景殊收回幽怨的小眼神兒,垂頭喪氣的跟他們家二伯去書房聽訓。
雖然二伯沒能一眼認出他,但是教訓后輩沒那么多要求,誰讓那是他二伯呢。
他以后出門小心,不再隨身攜帶危險物品,遇到劫匪保命最重要,不能路見不平就沖上去和人起爭執。
出門在外危險多,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小心小心再小心,謹慎謹慎再謹慎。
好的二伯,下次出門他一定小心謹慎,盡量繞著官府走。
蘇渙
不愧是他弟教出來的兒子,出門的驚險程度比之他弟有過之而無不及。
什么叫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這就叫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小小蘇可憐巴巴,“二伯,我以后出門一定小心,絕對不主動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