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聽好玩兒的,朝堂大事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絕對出門就忘,堅決不在腦子里多留。
蘇景殊
那是想忘就忘的嗎
小小蘇搖搖頭沒再多勸,白五爺的行走江湖多年,爬墻頭的經驗比他走大門都多,他又不懂武功,這種事情他來勸就是多余。
大不了就多看一出御貓智擒錦毛鼠,正好讓他攢素材寫新本子。
話本子要與時俱進,同樣的事情一直講聽眾會有意見,想要保住人氣就得抓熱點。
在包青天的世界觀里,開封府鐵二角和江湖上頂尖的大俠都是常青樹題材,連他這個不混江湖的聽到南俠北俠丁氏雙俠還有陷空島五鼠都能說上幾句,消息更靈通的茶館戲樓能說的就更多了。
沒有記錯的話,包青天里還有個五鼠鬧東京的故事。
可惜時間太長只記得個名字,完全不知道五鼠鬧東京是怎么鬧的。
難道是五爺打頭其他四位緊隨其后,打了小的來大的,打了大的來老的
想不明白,大概得等五鼠鬧了東京才知道。
“五爺放心飛,出事自己背。”小小蘇鄭重其事的說道,“等將來事情塵埃落定,本文豪親自動筆給大家寫御貓智斗錦毛鼠,保證全城的說書先生求著說,沒準兒還有書坊來找本文豪談合作呢。”
大宋的印刷出版非常發達,同樣朝廷查的也很嚴,雖然朝廷查的嚴也擋不住各種盜版私印,但是他這么遵紀守法的好孩子肯定不會主動犯事兒。
要么就書坊正兒八經的和他合作,要么就寫完拿給說書先生賺個零花錢算了。
反正他不缺錢,寫話本子只圖開心。
白五爺很不高興,“有你這么說的嗎就不能是錦毛鼠東京戲御貓”
“都行都行。”小小蘇回道,“我都能寫,就看五爺會不會被朝廷通緝了。”
白玉堂
“景哥兒,你長這么大真的沒被打過嗎”
“怎么可能我爹天天拎著藤條想揍我,五爺你知道的啊。”蘇景殊一拍額頭,“對了,藤條還沒掰斷呢。”
他們回京城的路上商量好的用故事里的高光戲份來換五爺幫他掰斷藤條,結果五爺進京后就見不到人影,他忙來忙去也把這事兒給忙忘了。
如今兩個月過去,家里的藤條一根都沒斷。
白玉堂捏捏下巴,“先攢著,反
正你馬上要去太學不在家住,家里的藤條暫時用不著。”
他用勞力換了足足十個高光戲份,現在一個高光戲份都沒見著,他得攢著先見著戲份再付賬。
以前的高光戲份不算,得以后的戲份才行。
讀書人心眼多,臭小子別想忽悠他。
“白五爺聰明機智舉世無雙,誰能忽悠的了您啊”蘇景殊攤攤手,“行吧行吧,那就先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