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五爺領了任務很快消失不見,蘇景殊每次看到他和展昭飛檐走壁都羨慕,羨慕完還是不想學,下一次見還是羨慕,估計得等到白吱吱和展貓貓都飛不動了才會停止循環。
“先生,我們拿到盟單蘭譜就能給襄陽王定罪,到時候就不用在王府里待著了。”小小蘇若有所思的捏捏下巴,“所以問題來了,先生,咱們怎么脫身”
直接走的話,襄陽王可能以為他們失蹤大肆尋找,也可能意識到他們倆有問題同樣大肆尋找,甚至可能通過這事兒猜到包大人已經抵達襄陽。
不直接走的話,他想不出來接下來還需要干什么。
一處沖霄樓便能證明襄陽王勾結黨營私
稱霸地方,還有建造沖霄樓的那些工匠的性命,想必也能在樓里找到證據。
府上的舞女歌伎還有幼童都找出來,他也逃脫不得拐賣婦女小孩兒的罪名。
還有不顧百姓死活意圖制造洪澤湖水患,私通番邦殘害忠良,這些都不用他們費心去找,襄陽王自己就已經把證據送到他們跟前。
正事兒都干完了,完全沒必要再在王府里浪費時間,直接通知包大人和衙門到王府抓人就行。
金太守沒有資格闖進王府抓人,他們包大人有。
尚方寶劍如朕親臨,別說是襄陽王,什么王見了都得跪。
公孫策沉吟片刻,慢條斯理的說道,“現在還沒拿到盟單蘭譜,等拿到盟單蘭譜再想辦法離開。襄陽王想派我去大名府幫他聯絡契丹人,等派去大名府打探消息的人回來應該就會下令。”
他不知道襄陽王之前是怎么和北邊聯絡的,但是速度應該不會太慢,不管怎么說,他們倆半個月之內肯定能離開王府。
要是襄陽王不發話,他們還能不辭而別,有展護衛和白護衛時刻護著怕什么
我是擔心包大人等急了。”蘇景殊小聲嘟囔。
他沒有怕,甚至還想在襄陽王府多待幾天,那么大的王府再過些天就會拆掉,趁現在還沒拆多看幾眼,過些天拆了就看不到了。
說真的,官家都沒住過這么奢華的宮殿。
待會兒讓白五爺帶他多飛一會兒,他把襄陽王府的布局畫下來帶回京城給小金大腿看,興許還能給新皇宮做個參考。
大宋的皇宮小了那么多年,現在有機會重建就好好規劃規劃,不說和長安洛陽齊頭并進,總不能比人家差太多。
現在沒錢就先做規劃,什么時候有錢什么時候再開始蓋,總不能到小金大腿當皇帝的時候新皇宮還沒蓋好,那樣的話當今官家也太慘了。
倆人在房間里說了會兒話,臨近午時,襄陽王派人過來通知他們過去赴宴,于是換個場合繼續說話。
蘇景殊這輩子參加過的最高級的宴會就是殿試之后的瓊林宴,瓊林苑的風景配上御廚的手藝再加上金榜題名的心情,可以說所有新科進士都忘不了參加瓊林宴的心情。
現在,他忘不了的宴會還要再加上一個襄陽王府的宴。
奢靡相當奢靡
本來宮殿就金碧輝煌的比正兒八經的皇宮都奢華,為了設宴又布置了一番顯得更加奢華,可見襄陽王這些年沒少搜刮民脂民膏。
也是,他不搜刮民脂民膏,荊襄一帶的百姓也不會過的那么慘。
王府里歌舞升平觥籌交錯,王府外的百姓過的卻是水深火熱,虧他們笑得出來。
這種場合應該只有公孫先生有座位,蘇景殊自覺的站在后面繼續當透明人,山珍海味而已,他什么好東西沒見過,才不會把這些沒滋沒味的飯菜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