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之明是個好東西,他還是得多歷練幾年才行。
這不,許大人上任時帶著大小師爺護衛小廝,別管衙門有沒有能用之人,只他自己帶的人就能撐起一個衙門。
不像他,他想帶人都沒得帶,不光自己得沒日沒夜的干活,連身邊人也要和他一起埋頭苦干。
看啊,許大人有總師爺和分管各種事情的小師爺,他身邊就只有一個小諸葛,就是把小諸葛八瓣兒也比不上人家結結實實的八個人啊。
對不住了老沈,下次再上任一定多帶點人,咱這新成立的組合得多磨合磨合,好日子都在后頭呢。
沈仲元
沈仲元看看天天到處亂跑的白五爺,頭一次覺得習文不如練武。
白五爺笑的開心,沒辦法,誰讓他們蘇大人慧眼識珠找到了能扛事兒的寶,他耐不住性子管那些雜事,只能麻煩老沈連他的那份一起干。
能者多勞,大不了把他的那份俸祿也一起交出去咯。
沈仲元
登州官場逐漸走上正規,蘇通判終于過上了正常通判的日子。
來時還是夏天,穩定下來已經入冬,好一個跌宕起伏的入職。
登州恢復安寧,京城卻熱鬧的很。
包大人到青州給柴王爺賀壽,賀完壽后直接將柴王府上上下下都請到了京城,說是要請柴家人進京過冬,其實朝中都知道是要帶他們進京受審。
柴王府的人老老實實跟他回去還能保住最后的體面,要是不肯跟他回去,那就只能由禁軍出面“請”他們回去。
經過刑部大理寺開封府皇城司等各個衙門的會審,襄陽王謀反一案終于告一段落。
和襄陽王相比,在背后操縱一切的柴王府世子才是真正的有野心也有能力。
忽悠襄陽王造反的是他,為李坤安排大船往返于登州和遼東的也是他,柴世子不光策反了襄陽王和荊湖一帶的官員,還把京東路都變成了他的大本營。
登州就不用說了,一個李坤就把整個登州禍害的亂七八糟。
青州也不用說,那是柴王府的所在地,官場上上下下都被他柴世子玩弄于股掌,混亂程度比登州有過之而無不及。
還有京東路的經略安撫使張沖,這人更離譜,說什么因為祖輩和太祖皇帝同在大周殿前為官發誓要效忠柴氏,所以對柴世子忠心耿耿,這么些年一直在官場上給柴世子打掩護。
朝中大臣對這個辯解的反應極其一致真的不是裝的
同在大周殿前為官發誓要效忠柴氏
要不要回想回想大周的皇帝姓什么你確定當年發誓要效忠的是柴氏不是郭氏
想造反就大大方方的說要造反,找個理由還那么蹩腳,這讓他們覺得大宋的官員都是沒腦子的蠢貨。
大宋的官員都是蠢貨,和這些沒腦子的官員同朝為官的他們能聰明到哪兒去
前有程元后有張沖,要不要這么打朝廷的臉
更離譜的是,柴世子都快把造反付諸實踐了,柴王爺還以為他們就是小心謹慎夾縫里求生存的小可憐。
蘇景殊啊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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