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魯之地礦產豐富,金礦銅礦最多,硫磺和硝石的開采量比不過金礦銅礦,但也不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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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眸光沉沉,已經猜到登州可能又出事了。
遙遠的北方有沒有被官府欺壓到活不下去的村落他不清楚,但是他知道登州肯定有。
遙遠的北方有沒有村民私下里和外族交易他也不清楚,但是他知道登州的百姓活不下去有法子偷偷出海和契丹人交易。
至于登州的百姓有沒有和信上寫的那樣活不下去,想想程元干過的那些事情,莫說收五成糧稅,就是收六成七成他都干得出來。
如果沒有猜錯,臭小子寫的不是看書看出來的問題,而是登州真的出現了類似的案子,他想從輕發落但是又怕法理不容,所以才大老遠的寫信送到京城。
官逼民反,民反之后要如何處置向來是個難題。
有官員認為對那些揭竿而起的老百姓要從重處罰,不殺雞儆猴沒法讓天下百姓長記性。
有官員認為百姓是被貪官污吏逼反的,只要當官的不那么過分,治下百姓就不會鋌而走險去造反,因此對那些被逼無奈的百姓要以安撫為主。該重罰的是官員,不是百姓。
兩邊各有各的道理,要么事情由地方全權處理不上升到御前討論,要么就是兩邊吵的不可開交,十天半個月也討論不出結果。
的確難辦。
公孫策搖搖頭,“大人覺得此案應如何判”
包拯無奈回道,“案情尚未明了,要等登州那邊將案卷送來才能考慮怎么判。”
那小子信上寫的不清不楚,雖說他們能猜出來登州又出了問題,但是具體是什么情況還真不好猜。
硫磺硝石他記得萊州有,登州有沒有還真不清楚。
萊州百姓私底下交易這些礦和登州沒有關系,登州的通判也管不了萊州的官,所以案子肯定發生在登州境內。
登州境內最多的是金礦和銅礦,私自販賣金銅
“應該不會。”公孫策想了想,感覺不太合理,“金銅價貴,開采也不易,有能耐私自販賣金銅的村子不會被官府欺壓到活不下去的地步,更有可能和地方官同流合污一同牟利。”
登州的官場剛被清理一波,如果真有官民勾結私販金銅、還是販賣給敵國契丹的情況,早在幾個月前他們就能查出來,不會留下那么大的漏網之魚。
兩個人討論了一會兒,討論不出什么頭緒,索性直接寫信去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連他們都瞞,不像話。
瞞也就瞞吧,偏偏還讓他們能猜出來有問題,能猜出來有問題,但是具體是什么問題卻摸不著頭腦。
嘖,當了小半年的官,小心思都玩到他們身上了,到地方果真是能歷練人。
隔壁蘇家,蘇洵也收到了兒子的來信。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小小蘇遇到問題從來不會單獨問某一個人,寫信都是群發。
這次的事情比較特殊,太遠的地方就算了,信件一來一回耗時太久,等回信送到登州大概率案子都結案了,不如等結案之后再和天南海北的同窗們分享近期遇到的離譜案件。
小金大腿那邊暫時也不能說,太子殿下知道就等于官家知道,在不確定能把乳山寨那兩個倒霉知寨還有黃家村的倒霉村民撈出來之前,小金大腿還是等登州的官方消息送到京城吧。
如此挑來揀去,最后要送的信就不多了。
包大人一封,老爹一封,倆哥哥一人一封,還有就是許久未見的青松兄。
閑著也是閑著,快來和他一起開動腦筋干活吧。
寫給包大人的信很正經,除了魔改的小故事別的什么都沒有,寫給其他人的信就沒有那么正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