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也想不通普川藤的腦回路,他皺著眉搖了搖頭。
“不清楚,不過,看他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我們大概率真的會找不到證據可惡”
既然嫌疑人都同意了搜身的要求,就算萩原研二已經預感到這番搜身不會有收獲,但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果不其然,松田陣平的猜測確實沒有錯,經過他們兩人的一番仔細搜查,卻依舊沒能從普川藤的身上找到任何證據。
從廁所出來后,萩原研二的神色越發凝重,他對眾人搖了搖頭。
“沒有找到。”
這是最糟糕的局面,就連他和小陣平居然都沒能找到,那這個證據就真的很難找到了。
“哈”
他的推理居然錯了不可能,兇手肯定是這個男人
得知這個消息的工藤新一滿臉不可置信,突如其來的挫敗感瞬間涌上了少年偵探的心頭。
他低聲呢喃道“怎么可能,居然沒找到不該是這樣啊。”
一旁的毛利蘭見幼馴染這副被狠狠打擊了一番的模樣,不由得上前柔聲安慰了一句。
“新一別急,我相信你的推理,那個人的妻子都被毒死了,可他現在卻露出了這樣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犯人肯定是他沒錯”
哼,哪兒有自己心愛的妻子死了,還能露出這種表情的丈夫啊就算是被污蔑,也不可能如此輕松寫意吧
這個人一定有問題
少女憤憤地瞪了眼普川藤,說不定是這家伙耍了花招,才會找不到藏在他身上的證據
對于毛利蘭赤裸裸地怒視,普川藤并沒有理會。
男人抬手理了理頭頂有些凌亂的碎發,被搜過身的他如今連裝都懶得裝了,那張消瘦的臉上,毫不掩飾地流露而出了對工藤新一嘲諷。
“怎么樣小偵探,我同意了你的搜身要求,不過他們卻沒能從我身上找到你所說的證據呢,所以一會兒等警察來后,你這個小鬼必須給我道歉”
工藤新一磨牙“如果犯下這起毒殺案的犯人真不是你,那我才會道歉”
見面前這個少年偵探還在嘴硬,普川藤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那我就等著咯。”
反正那群無能的警察也不可能找到他藏起來的證據。
當案件就此陷入僵局時,眾人的身后,一直沒說話的貝列卻突然走了上來,他看著有恃無恐的普川藤,淡淡地開口道。
“可以讓我來試試嗎”
金發青年的這番話讓普川藤不以為然,他有恃無恐地笑了笑,在理順最后一縷發絲后,轉身就準備往洗手間走去。
可沒想到,貝列卻阻止了他的行為。
“請等一下。”
貝列從兜里掏出了一個小小的菱形玻璃瓶,他緩緩將堵住瓶口的瓶塞拔出,朝普川藤晃了晃瓶內的銀色液體,這才繼續開口道。
“我并不是想要搜你的身,我只是想請你喝下這瓶吐真劑。”
聽到某個奇怪的名詞,眾人瞬間疑惑。
吐真劑
這世上真的有吐真劑這種東西嗎
一旁的工藤新一神色奇怪,不贊同地朝金發青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