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列先生,你在說什么這世上怎么會有吐真劑這種東西你所說的吐真劑,不會是擁有鎮定效果的藥劑吧”
如果真有這種犯規的藥劑,那還需要偵探嗎把這藥劑直接給犯人喝,不就直接認罪了
而且,如果他說的吐真劑真是那種鎮定藥物,讓犯人陷入半睡眠狀態進行詢問,這種行為也并不符合程序正義。
松田陣平顯然也并不相信這世上有吐真劑這種東西,他眉頭緊皺,直接開口道。
“喂,你這家伙不會被騙了吧”
萩原研二看著金發青年手中已經被打開的玻璃瓶,又看了看貝列毫無波瀾的神色,欲言又止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貝列醬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是吐真劑這種東西,聽著真的有些不靠譜誒。”
半長發青年猶豫了半天,終究還是開口勸了句。
別的不說,就像小陣平說的那樣,他主要是怕貝列醬被騙了。
而且,貝列醬不是都已經失憶了嗎,為什么他還會記得家里有這種奇怪的藥劑,還會在兜里隨身攜帶
聽著萩原研二那猶猶豫豫的口吻,還有這幾人所露出的明顯不相信的表情,金發青年不留痕跡地嘆了口氣。
“不用擔心,這是我自己做的藥劑,不會對人體產生任何副作用,效果也很好。”
雖然他不記得自己是在哪兒做出來的,但他卻能清楚地記得吐真劑的配方和具體配置方法。
而且瓶底也印有他的名字,這說明,這瓶吐真劑就是他親手所做。
既然是他自己做的,那藥效肯定不會有問題。
這瓶藥劑雖然對神之眼持有者完全無效,至于提瓦特的普通人,倒是有些效果。
但這個世界的人類,完全沒有對煉金藥物的抵抗性,效果應該會更好吧。
并不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貝列依舊將手里的玻璃瓶朝一臉懷疑的男人遞了過去。
“你敢喝嗎對了,還請放心,沒有毒。”
見貝列這副自信的態度,普川藤的臉色越發奇怪,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金發青年手里盛著銀色液體的玻璃瓶。
就當貝列以為他要拒絕時,他突然扯開嘴角,嗤笑一聲。
“呵呵,想用這種方法給我增加心理壓力嗎區區染了顏色的水我有什么不敢喝的而且,如果我真的死了,在這么多人前殺人,你也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他可不信這個人會明目張膽地投毒,除非是腦子有問題。
等等能說出這瓶水是吐真劑的家伙,腦子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普川藤剛想一口悶的動作停頓了一瞬,但看著金發青年面無表情的那張臉,又想到自己剛剛放出的大話,男人也顧不上猶豫。
他仰著頭,一口就將玻璃瓶中的銀色液體灌了下去。
對面,聽著男人狂妄地挑釁發言,貝列依舊一言不發。
他看著男人一把搶過自己手中的吐真劑,以及猶豫了一瞬后卻又還是喝了下去的這個動作后,這才收回了自己舉起瓶子的右手,等待著藥劑起效。
藥劑的味道并不好喝,舌頭剛接觸到藥劑的那一瞬間,普川藤的臉上瞬間變得五顏六色起來。
他猛地端起桌上的水杯,大口大口地吞咽著,試圖用水驅散嘴里那股又酸又苦的怪味兒。
等到嘴里那股味道被壓下去了大半后,普川藤才舒了口氣。
他咂了咂嘴,仔細感受了一番,發覺身體并沒有產生任何異樣,不由得冷笑了一聲,道。
“特意給我喝這種難喝的水,不會是為了替這個小鬼偵探報復我吧”
等待男人灌水的這段時間里,貝列便已經打開了元素視野,他看著普川藤身上漸漸散發出了閃閃發光的元素效果,就知道吐真劑已經起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