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金衍呵呵一笑,“心計?于堡主的意思是,之前那些都是在耍大家嘍?”
于章嘆道,“實不相瞞,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鬼王宗對我們于家咄咄相逼,我們若不這樣,恐怕早已慘遭毒手了。”
這時,站在旁邊的于飛盧忽然道,“姓蕭的,我們于家堡找到你們是看得起你們,你們還真把當根蔥了,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你們咋不踩著鼻子上天呢?”
于飛盧本就看不慣這三人,忍不住出言相譏。
趙攔江道,“這家伙嘴巴真臭。”
李傾城淡淡道,“看來,還是揍得輕啊。”
蕭金衍微微一笑,走到于飛盧身前,湊到他耳旁低聲說了句話,旋即退了回來。
那于飛盧聞言,臉色煞白,身體不斷搖晃,幾乎站立不穩,顫聲問,“你說的是真的?”
蕭金衍點頭。
這時節,雖是二月,但春寒料峭,氣溫并不高,于飛盧卻已是汗出如漿,“有沒有辦法?”
蕭金衍道,“看命吧。”
于飛盧忽然大叫一聲,也不顧于家堡眾人阻攔,飛身向家中疾馳而去。
蕭金衍又問于章,“于堡主又是如何找到我們三人的?”
于章道,“小女被鬼王宗的人劫走之后,關帝廟中來了兩個算命的,在院子里轉了一圈,臨走之前,讓在下來這里找你們。”
趙攔江不悅道,“看來那姓海的,把咱們給賣了啊。”
于章連連擺手,“這位海先生乃仙人上師,他既然這么說,必然有他的道理。于某家中三代單傳,只有一個小女,只要三位能夠將小女救回,于某必將三位供在祖宗祠堂,早晚兩炷香,日夜三叩首,保佑三位長命百歲!”
蕭金衍聽著道,“怎么聽著這么瘆得慌?”
趙攔江道,“我也覺得沒什么誠意!”
于章聽三人口氣不善,又道,“三位大俠若是覺得不夠,那我一天四炷香,早晚八叩頭!”
“你沒有膝蓋骨還是怎得,怎么老跟磕頭較勁?誠意懂嘛?就是能夠打動我們的東西!”
于章恍然大悟,“哦!我懂了,于家堡有一把三百斤的大刀,應該能打動你們吧?”
蕭金衍打了個哈欠,“于堡主,你該干嘛干嘛去,天色不早了,我們得睡覺了。”
于章滿臉焦急,“那這件事?”
蕭金衍見跟他說話費勁,直截了當道,“跟你說話這么費勁,錢,你懂嘛?救人,就得花錢!”
于章疑道,“你們不是行走江湖的大俠,視錢財為糞土嘛?”
趙攔江不耐煩道,“有錢才視錢財為糞土,沒錢,我們他娘的只能吃糞土了!”
聽到這番話,于章哈哈大笑,“原來是這樣,只怪我不是江湖中人,不太了解你們江湖規矩,三位出手的條件,就是錢啊!”
“不然呢?”
“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