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京城之中,還有天下第一大陣。
驚神陣。
蕭金衍笑了。
這個天下,沒有人比當今皇帝更怕死!
只是這個四大營的名字,讓人覺得有意思。皇帝似乎在賭什么。
蕭金衍問,“密旨找到了嗎?”
小紅魚搖頭,“沒有。否則,北大營的人早就進城剿匪了。這兩日來,我連日潛入縣衙,那黃蓮教主幾乎將府內翻遍了,依然毫無收獲。”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那知縣沒有懷璧,但懷有的卻是比和氏璧更危險的東西。若是玉璧,他只需要獻璧即可,手中拿到的是皇帝的把柄,那只有死路一條。他也沒有想到,一次探友,會遭受橫來之禍。
蕭金衍問,“如果你是知縣,手中有這道密旨,為了保命,你會怎么做?”
小紅魚分析道,“第一,這件事我絕不會輕易告訴別人,知道的人越多,死得越快。第二,?以防萬一,我會將這東西交給親密之人保管,但不會告訴他是什么。如果將來出了事,可以用這個來保住性命,至少可以周旋一段時間。”
蕭金衍道,“只是這個知縣沒有料到,攻打縣城之人卻是一群烏合之眾,作亂的叛匪,估計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死在了黃蓮教的亂刀之下。所謂的撒豆成兵,應該是那個萬統領的杰作吧。”
蕭金衍忽然記起,在縣衙大牢中的那位師爺,作為知縣的軍師,他應該知道一些內幕。
他決定再闖一次縣衙。
這時,金不換推門而入,得意洋洋道,“你們猜猜,我打聽到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
金不換道,“剛才我在樓下,看到這酒樓的掌柜神色慌張,收拾包裹準備跑路,我見他鬼鬼祟祟,上去盤問,他起初支支吾吾不肯說,我用了點小手段,才問出些有用的消息。原來,這個酒樓的掌柜,是前不久被殺的那個知縣的小舅子!”
他從舉了舉手中的包裹,“看看這個!”
包裹打開,里面是一個道黃綢做的卷軸,打開卷軸,一個鮮紅的印璽映入眼中:大明皇帝行璽。
正是蘇紅魚口中的那一道密旨。
金不換道,“他們費盡周折,估計就是為了這東西吧。想不到,得來全不費功夫。”
蕭金衍接過來,上面寫得正是大明皇帝朱立業給宇文天祿的密旨,里面記錄著朱厚逸在定州的行蹤以及命令宇文天祿斬殺前朝太子,并對定州屠城的命令。
小紅魚道,“正是此物。”
蕭金衍問,“如今東西落入我們手中,你有何打算?”
若是兩年前,小紅魚必然會說,“我跟著你啊。”
那時,她與蕭金衍之間沒那么多束縛,如今兩人身份有別,言語之中也多了一份拘束。
小紅魚道,“義父給我的命令是,將這密旨找到,然后送給即將抵達京城述職的隱陽王,他曾與趙城主有過交涉。但如今我受了傷,又有萬字營的人追殺,我想讓蕭大俠幫我這個忙。”
蕭金衍明白了宇文天祿的用意。
一直以來,他始終想不通,在遇到宇文天祿之前,趙攔江信誓旦旦要殺死他,可在隱陽城之后,兩人之間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趙攔江也絲毫不提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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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之事。而宇文天祿甚至將一笑堂、比目組織甚至征西軍的虎符一起給了趙攔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