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李純鐵終生未再娶一人。
“都已過去,陛下提此事為何?”
朱立業道,“其實那日朕出宮微服私訪,外出飲酒,靖遠伯只是隨從,替朕把門而已。”
轟!
李純鐵聽得頭頂冒火,一拳將眼前的石幾打成了齏粉。因為這件事,他自責了二十年,想不到倒頭來,真相卻是如此。
他望著朱立業,眼神一片冰冷。
在他眼中,他已經不是大明天子,也不是雍王,甚至不是一個人,他只是一個畜生。
別院之內,有驚神陣布下的禁制,境界受限,卻依舊掩蓋不了他的殺意。
朱立業不以為然。
“江湖上都道,你乃堂堂劍圣,武功超然,但在朕眼中,不堪一擊。”
二十年前,他武功已入通象,二十年修行,早已觸摸到天道之門,距離長生之道,只差一部武經。
只要得了武經,他便能窺探天機。
他的野心,不止于千古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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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千古唯一的帝王。
更何況,此處還有驚神陣,就連書劍山的使者都鎩羽而歸,區區一個劍圣,他根本不放在眼中。
只要不是至尊天道親臨,任何人他都不放在眼中。
咳!
呸!
一口濃痰,從李純鐵口中射出,吐在了朱立業臉上。
他罵道,“衣冠禽獸,無恥小人,王八羔子,千古第一無道之君,大明天下,有了你這個皇帝,真是倒了他麻痹八輩子血霉!”
李純鐵用上了內力,幾乎以吼地方式喊了出來。
這句話在皇宮之內飄蕩。
站在門外的魯國公、高公公,嚇得渾身一抖,差點尿褲子里,不過兩人也都是老江湖,很快調整了心態。
“咦,國公,可曾聽到什么動靜?”
“剛才風大,迷了眼睛,沒聽清楚,可能是夜貓子叫喚吧。”
高公公嘆道,“哎,人上了年紀,眼睛也花,耳朵也背了。可老奴還想多給陛下伺候幾年呢,明兒得去御醫那邊討幾服草藥。”
不遠處,一名禁軍聽在耳中,忍不住笑了一聲。聲音很小,但高公公卻轉過身來,對頭領道,“拉出去,砍了。”
李純鐵這一罵,傳遍了整個皇宮。
頃刻間,皇宮一片靜寂。
遠處亮著燈的宮娥太監的偏房,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滅了燭臺,一眾人鉆進被窩之中,捂住耳朵,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