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過后,大家陷入思考。
“嘶”
“好像這么說也能說通”
“雖然從沒見過五條老師的結婚對象,但他不止一次地說過對方這兩年在國外開拓事業,聚少離多,而且他每次接到出國任務都一臉歡天喜地像中彩票了對了,去年夏天他不是調到國外駐守了兩個月嗎”
“我以為那是借口”
“鮭魚鮭魚”
“是啊真的很像借口啊”
“不,五條老師左手無名指上一直戴著戒指,在他不是左利手的情況下,每次打招呼都是抬左手,顯然為了炫耀戒指的存在。”伏黑惠冷靜道出證據,“光這一點,足夠很明顯了。”
“不一定啊”釘崎野薔薇反駁,“很多人喜歡買裝飾性的戒指。”
伏黑惠“但,五條老師是接近三十歲的成年人。”
釘崎野薔薇“三十歲怎么了,三十歲就不能花里胡哨了嗎老娘三十歲也要穿露臍裝開機車”
“釘崎。”熊貓神秘地說,“伏黑從不說謊,而且,他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狗卷贊同“鮭魚。”
釘崎野薔薇入學不到半個月,對于咒術界各項規則、錯綜復雜的關系,確實不怎么了解,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
熊貓“伏黑的爸爸是學校的老師之一。”
釘崎“”
釘崎恍然大悟,拍了拍伏黑惠的后背“是這樣啊你小子也不早說。”
伏黑惠“不也不是”他動了動嘴唇,“算了。”
東京咒術高專,這所學生少得可憐的學校,教師自然也不算多。去掉夜蛾和五條,在編的還有兩名夏油杰與灰原雄。
由于老師們都很忙,訓練場經常刷新出奇怪的陌生代課教師比如某沒有咒力但強得可怕的天與暴君,某位看起來很疲憊的金發社畜,某幾位滿懷恨意不情不愿開展教學的叛逃詛咒師詛咒師集團q仍處于源柊月的管轄之下,首領的命令,不得不從。
伏黑甚爾來的那天,把所有人都揍了一頓,對兒子尤其不留情,揍完之后,還伸手向累得站不起來的兒子要錢打柏青哥,被拒絕后罵了句跟你那哥學的,越來越摳門,抄起游云施施然走了。
自那以后,二年級對伏黑惠的態度轉為微妙的憐憫,認為他是個家門不幸的可憐孩子。
“所以,伏黑的情報一定有可信之處。”熊貓說,“為了辨別這件事的真偽,我們應該展開行動,名為五條老師婚姻狀況求證大作戰”
十五分鐘后。
一行人鬼鬼祟祟地躲在草垛和樹干后,將自己偽裝成森林的一部分。
禪院真希一眼看穿他們只是想借機翹掉訓練、順帶找點樂子,果斷拒絕參與此缺德作戰;伏黑惠也想退出,被釘崎不由分說地拉住。
此處是絕佳的隱蔽位,灌
木和頭頂茂密的枝葉天然的庇佑,又位于小徑路段的視野盲區,很難被發現。
殊不知,這里是傳奇戰場的遺址十年之前,天與暴君曾在此處鏖戰群猴。
“真的有必要藏嗎。”伏黑惠面無表情地說,“六眼發現我們甚至不需要一秒鐘,直接進門不好嗎”
釘崎“這是作戰的必要一環。對了,前面那個豪華莊園,就是老師家嗎”
經過十年的升級,小源的院子不斷擴建,比起十年前的規模擴大了整一倍,乍一看就像某富豪的山間度假莊園,以他的身價亦是恰如其分。
十年前被視作違章建筑、離經叛道,總監部眼中釘的建筑物,如今已見怪不怪,成為高專風景區的一部分,甚至幾乎沒人去質疑為什么總監部能同意在高專邊上蓋這么囂張的大房子。
“算是,教師公寓吧”熊貓說,“我們也去蹭過飯,老師們都住在那里。”
釘崎眼睛一亮,眼中燃起對大別墅的渴望“學生也可以住嗎”
熊貓“你問伏黑。”
釘崎“伏黑哥”
伏黑惠勸阻“你最好別有這種想法住進去的人,無一例外全部變成資本家的免費奴隸,這輩子幾乎沒有贖身的可能性了。”
釘崎“什、什么居然這么可怕”
他們小聲交談著,院子的大門始終緊閉,蟬鳴聲像溪水一樣絮絮不絕,早夏的蚊蟲和天氣一樣令人困擾,不一會惱得人耐心盡失。伏黑惠想提議他們直接敲門進去等,剛一張嘴,就聽狗卷道“噓。”
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