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民女一點都不想。”
白依依又不是傻子,這樣的事情攤在她身上說白了準沒好事,她要是答應了才是真惹禍上身了。
她原以為這樣回答沈賦墨就會放過她了,誰成想沈賦墨一聲冷哼,接著道“我看你心中不是這么想的,來人”
他一聲令下門外很快就傳來了動靜。
“把溫長洲帶上來。”沈賦墨吩咐道。
門外傳來應下的聲音,不多久侍衛就帶了溫長洲上來。
真的是沒有多久,快的像是溫長洲一直都在這個院子一樣。
事實上溫長洲也確實一直在這院子里,并且還是親眼看著陛下抱著睡著的白依依進了房門。
可以說白依依在里面睡了多久,外面的溫長洲就跪了多久。
外面的太陽已經西下只剩一層朦朧的日色了,并不曬人。
可誰說曬人非得用太陽呢。
有時候曬心也是一樣的。
溫長洲被五花大綁的帶進屋中,一眼就瞧見了坐在床邊哭的梨花帶雨發絲凌亂的白依依,他心下一緊,面色卻不為所動道“陛下這是何意。”
他指的是突然被抓之事。
他想跟陛下討論,但是陛下卻懶得看他一眼,他手指推了推白依依,推的白依依肩頭微晃。
“你老情人來了,你不看看”
白依依不知道陛下這是又發的哪門子神經,但她又不想自己被扣一個這么莫名奇妙的屎盆子,所以很委屈的道“民女未曾和他有私情。”
一個打工人,一個小老板。
這怎么也不像是能有私情的樣子吧,陛下這神經發的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白依依在心里吐槽著。
再說,就算她想要搞私情,也不看看溫長洲有沒有那個心思。
人家可是不差錢的小老板,長得又耀眼俊俏,不像她,只是個小舞姬而已。
“是沒有機會有,還是不敢有”沈賦墨冷哼一聲,拋給了白依依一個兩個看起來都不怎么樣的答案。
白依依不接受,當時就否決了“民女說過很多次,民女是不會成親的,這一輩子”
“嘶”
白依依被突然來的疼痛打斷了話頭,她睜大眼不可思議的看向陛下,正好看到了對方慢慢悠悠收回手的動作。
隨著她面頰浮上兩個紅痕,她的眼底也很快蓄起了眼淚。
她沒說話,但目光明顯帶著指控的看著陛下的手,意有不滿之色。
陛下好像沒有什么自覺一樣,捏了捏手指,似乎還覺得手感挺好。
瞧見他這副作態白依依忍不住了,當時就委委屈屈的道“陛下為何掐我。”
沈賦墨瞥了她一眼,沒說原因卻道“那種晦氣的話以后別說了。”
晦氣
什么話晦氣
白依依思索了一下,然后想到了自己的不成親言論。
不是
憑什么啊。
她說自己不成親都晦氣
怎么晦氣到他了
白依依生氣,但是白依依不敢說。
只能委委屈屈的低下頭沉默不語。
瞧見她這副熊樣子沈賦墨就知道她肯定又開始想一些沒用的了,當時就打斷她的天馬行空道
“有那時間說這些沒用的,不如去看看你的好少主。”
不知道是不是白依依錯覺,她總覺得這話說的有些陰陽怪氣,但是她累了,懶得再去跟陛下辯解些什么來,竟然真的動身準備下地去瞧溫長洲。
她剛一動身子,就被陛下按住了肩膀,那聲音此時明顯已經涼了一半了“干什么去。”
白依依身子一縮,低聲道“看少班主。”
這話落下她肩膀就一痛,她低低抽了口氣,抬眼看向陛下的神色又憤怒又委屈。